“啊……”端木璉呻吟出聲,抱著肚子躺倒在床上,巨大的動靜驚動了在外屋候著的蘇懷。
“主子,您怎麼了?”蘇懷急慌慌跑進內屋,只見端木璉臉色有些蒼白,擔憂的問道。
端木璉忍著肚腹內的痛楚,對蘇懷示意小聲點,壓低著聲音說道:“我沒事,把世子帶去房間睡覺。”
端木璉擔心自己的動作會打擾到皇甫景星的睡眠,只是他才說完,皇甫景星好似感應到了,微微睜開眼,皺著小臉看向端木璉。
“爹親。”柔柔的喚了一聲,皇甫景星拉著端木璉的衣袖,衝蘇懷嚷道:“景兒要跟爹親睡。”
蘇懷略帶為難的看向端木璉,雖然小世子很惹人喜愛,但是小小年紀脾氣卻很固執,往往認定了一件事,其他人很難輕易能夠動搖它。
端木璉一邊忍受著孩子的鬧騰,一邊安撫皇甫景星,“景兒乖,跟蘇懷姨姨回房睡覺去好嗎?”
“景兒不要回房,景兒要陪著爹親。”皇甫景星搖晃著腦袋,拒絕道,“景兒陪爹親一起等皇伯伯。”
說著,小手一圈,抱住端木璉的腰,靠著高高隆起的肚子,仰著頭看端木璉。
端木璉微微嘆氣,又感受到腹中孩子的動靜,而那動靜也讓靠著他肚子的皇甫景星感受到了。一臉驚奇的皇甫景星露出一個笑容,道:“爹親,弟弟動了。”
“主子,要不要奴婢去請太醫?”蘇懷站在床邊,注視著端木璉的神情,臉色有些蒼白,但神態並無異樣,但依舊不放心的詢問道。
“不用了,蘇懷你去吩咐廚房準備些清粥,天都亮了。”抬頭,窗外的光線都已經照射進來,端木璉對蘇懷吩咐道。
“奴婢這就去。”蘇懷應聲退出房間。
待蘇懷退出房,端木璉拉開趴在自己身上一臉高興的皇甫景星,眉宇緊緊皺了起來,“寶寶們乖,在爹親肚子裡再多待一段時間吧……”
86、早產
冬日的暖陽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絲絲陽光碟機散了一室的旖旎,情慾的氣息漸漸消散,但那一室殘留的痕跡卻是昭示著這裡所發生的一切。
床幔遮掩了床榻之內的情景,卻無法遮掩散落在床邊那些凌亂又破碎的衣衫,一地凌亂的衣衫從床幔之內延伸到地上,外衫、中衣、裡衣、底褲……
而在床幔之內,厚厚的棉被遮蓋住了兩人的身體,只稍稍露出肩膀,肩頭那些青紫的痕跡卻已經顯示出情愛的痕跡,兩人的髮絲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被子底下,賀蘭舒的雙手緊緊的擁抱著皇甫臨清那柔弱纖細的身體,下身的部位深深的嵌進那緊緻溫暖的內壁。
被包裹了一整夜,內裡依舊緊緻如初,溫熱的感覺讓人捨不得從裡面退出。然而,更多的是不敢直面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是的,罪行。
昨夜所發生的一切,對賀蘭舒而言,那是他將心底赤裸裸的慾望完全發洩出來,強迫了皇甫臨清而犯下的罪行。
最初被慾望控制,賀蘭舒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遵循著本能的要了皇甫臨清的身體。然而當理智開始回籠,賀蘭舒卻是再也放不開身下那不住哭喊著,對著自己求饒,想要自己放開他的人。
那個讓他在心底牽掛了兩年,自最初的相識之時就被他深深印在心底的人,他終於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他。然而,過程卻是那麼的粗暴,甚至是殘忍。
賀蘭舒不會忘記自己是怎麼不顧皇甫臨清的意願,一次又一次的貫穿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無視了皇甫臨清的哭喊聲,硬是將自己的分身頂入了那讓他蝕骨銷魂的地方。
睜開眼,賀蘭舒靜靜的看著眼前即使入睡也蹙著眉的男人。美麗的臉龐上帶著病態的蒼白,眼角的淚痕清晰可見,賀蘭舒知道,因為昨夜自己不知節制,以至於皇甫臨清在高潮之時暈了數次,而自己,卻依舊不肯從他的身體裡退出來,繼續著自己的慾望任由它一次一次的在那人的體內爆發出來。
罪已鑄成,賀蘭舒即使感到羞愧,卻也從不後悔。
稍稍拉開被子,賀蘭舒看見自己贈與他的那塊玉佩一直被他戴在脖子上,嘴角微微上揚,手指摩挲著那塊光滑的玉佩。
雖未跟他表明,但那塊玉佩自小戴在自己的身上,而那一次,賀蘭舒特意將它贈與他,只因為那是他認定了的人。
“清,我喜歡你。”湊近皇甫臨清的耳邊,賀蘭舒輕輕說道,為著自己能夠擁有這個人而開心。
細微的動作引起兩人相連部位的摩擦,陣陣酥麻之感從體內竄出,讓賀蘭舒感到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