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在南河交往面也很廣,一個勁地說鎮領導對文光鬥評價很高,讓他繼續努力,惹得大姐又是高興又是抱怨。
七天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最後一天。上午把所有課程進行完畢後,下午只有兩項內容,一是照畢業照,二是座談,結束後大家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中午,吃完午飯,郭壽海把文光鬥叫到辦公室,商量下午的安排。文光鬥說道,“下午照完畢業照後,關鍵是座談,方案上也沒說那位領導過來?”
郭壽海說道,“一般是王忠直局長,他分管調配科,黨校這邊,按常規是汪澄湖校長。不管誰來,都要認真組織。”他彷彿看透了文光斗的心思。
文光鬥確實很看重在楊節時面前的表現,這種“惟一把手思維”,讓他受益也在日後栽了大跟頭,他忙說,“場地好辦,把教室裡的課桌拉成長方形,領導坐前頭,大家圍著坐,最好有紅幅,增加莊重感,也正式一些。”
郭壽海說,“這些黨校辦公室會過來佈置,”開班儀式場地過於簡單,他和李松波都受到了批評,他稍一猶豫,“我是怕領導來了氣氛不夠熱烈。”
文光鬥想了想,“開這種會就象命題作文一樣,座談內容與主題我們也不知道,同學們事先沒有準備,其實就是一場考試,我們可以這樣,安排每一位同學都講,或是一個組選擇一到兩名代表,最後領導總結講話,這樣就不會冷場了。”
郭壽海點點頭,“你與各組組長商量一下,把發言的名單報給我。”
文光鬥回到宿舍,把四個組長叫到走廊上商量下午發言的問題。四個組長中,王雲浩不發言,本組推薦文光鬥和另一名男同志發言,其它三組也各自推薦了自己本組的發言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