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著咖啡,微笑著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但不言語。
二外甥最是調皮,但也知道誰與他近,說,“六舅,要不你連她們也一起騙了吧?”
外甥說話有口無心,兩人聽到這句話,都有些不好意思,文光鬥看出來了,鵝蛋臉文靜,桃花腮卻是外向活潑,大家都是青年,沒有太多的矜持,他對著桃花腮說,“給你出一個,看看你行不行?”
桃花腮不屑地說,“出就出,誰怕誰啊!”
文光鬥看著她的樣子,有心要殺殺她的銳氣,就說,“你先念五遍老鼠,再念五遍鼠老。”
桃花腮也不扭捏,張嘴就說,“老鼠老鼠老鼠老鼠老鼠”,唸完後,看著文光鬥接著又念,“鼠老鼠老鼠老鼠老鼠老,我念完了,怎麼樣?”她不服氣地看著文光鬥。
文光鬥不緊不慢地問,“貓怕什麼?”
“老鼠。”桃花腮毫不猶豫地大聲回答。外甥也肯定地點點頭,看著文光鬥。
鵝蛋臉想了一會兒,“撲哧”笑了,“林琳,錯了。”她的話不多。文光鬥知道了,桃花腮名叫林琳。
“怎麼錯了?貓不就是怕老鼠嘛。”桃花腮還是不服。
“是老鼠怕貓。”鵝蛋臉糾正道。
“噢,你把我繞進去了。”桃花腮悟然大悟,桃花更紅了。這是大學心理課上,老師給全班同學出的題目,為的是說明人的固定思維有多厲害,文光鬥給鄭佳卓也說過,鄭佳卓又說給她的舍友,結果答對的寥寥無幾。
“光鬥,”文光鬥光顧著說話,抬頭一看,四姐和四姐夫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了,四外甥在上幼兒園,卻與文光鬥有些生分,看著他也不說話。二外甥有禮貌地喊了一聲“四姨、四姨夫。”
“你的同學?”四姐笑著問。她也是文靜性格,但臉型上有些尖,在文光鬥眼裡,她與世無爭,靜靜地教書育人。
“不是,”文光鬥正琢磨著怎麼說,調皮的二外甥喊開了,“不是同學,我們不認識她們,六舅正在騙她們。”
文光鬥與兩個女青年都不好意思起來。
望著一臉納悶的四姐,四姐夫說,“別聽孩子瞎說,”見二外甥還想說什麼,就說,“趕快帶你四姨去包間。”四姐夫原是一中教師,與四姐認識後成婚,後來被市紀委看中,調到市紀委工作,可能是原來當過老師吧,二外甥有些怕他,乖乖地帶著他四姨與弟弟去了。
四姐夫正要跟文光鬥說話,卻看到兩個女青年都站了起來,他扭頭一看,一中年婦女走到兩個女青年身邊。
他忙笑著,“韓院長,您過來了。”
中年婦女看了一眼四姐夫,笑著說,“展主任也過來吃飯?”文光鬥感覺這人身上的衣著質量很高,氣質很好,親切但有種威嚴。
四姐夫忙笑著說,“小舅子考上了今年的公務員,在黨校參加培訓,家裡人在一塊聚聚。”四姐夫看看文光鬥。
“噢?小夥子叫什麼名字?在那工作?”中年婦女馬上來了興趣。
四姐夫看了看文光鬥,文光鬥忙說道,“我叫文光鬥,在南河鎮工作。”
“噢,你就是文光鬥。”中年婦女眼睛一亮,上下仔細打量了文光鬥幾眼,又下意識地看了看旁邊,鵝蛋臉微微有些扭捏。
她剛要說說什麼,餘光看到另外一箇中年婦女正打著電話向他們走過來,就笑著對他們說“你們先忙,不打擾你們了。”
“您忙您的,好,好。”四姐夫點著頭說道。
鵝蛋臉微微一頷首,眼波在在文光鬥身上流轉,算是打過招呼,與桃花腮翩翩走了。
“光鬥,你跟這兩個女同學很熟?”四姐夫很有興趣。
“不熟,剛認識。”文光鬥忙說。
“行啊,剛認識就說成這樣,不愧是學生會主席,”四姐夫又從小心翼翼中恢復過來,並肩與文光鬥往吃飯的包間走去,“你知道這人是誰嗎?”不等文光鬥回答,他接著說,“韓院長是咱們市中醫院的院長,把手看脈很厲害,那個穿牛仔褲的可能是他的女兒。”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文光鬥一眼,“六兒,可要抓緊機會啊,韓院長的物件是咱們市裡的徐市長。”
“抓什麼機會,”文光鬥明白四姐夫的意思,“我有我的佳卓,她這會在幹什麼呢?”他的思緒彷彿又回到了校園裡。四姐夫不知道他一瞬間的思想變化,邊說著邊前走,一位漂亮的服務員把他們引導進包間。
晚上的氣氛在五姐的調節下很熱烈,最後酒量淺的五姐夫喝醉了,大姐夫雖然能喝,但也喝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