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在秋露中綻放最後一抹芳華一般:“娘,孩兒來晚了!”
被奉先帝扣在懷中的女子,清淚滾滾,薄薄的雙唇微微顫抖,卻最終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你娘中了西情散,這種藥長年累月的吃對身體沒有壞處,但只會渾身痠軟無力,根據不同用量亦會口不能言!”青謹身形一閃,來到她身側,頓了頓之後道,“就連自殺,也很困難!青樓……多用!”
玉瀟然渾身一頓,不可思議地看向口不能言的女子,怪不得……怪不得,她抹一把臉上成串的珠淚,平靜看向奉先帝:“太上皇,您與朕的孃親,我北牧大行皇帝成元帝的皇妃拉拉扯扯,這於理不合吧!”
奉先帝冷冷一笑,看一眼懷中滿臉清淚楚楚可憐的女子,眼中的怒氣一閃而逝,而後看向玉瀟然:“北牧佟宸妃已於十七年前葬於火海,飛凰帝的母親,已經化為灰燼,朕懷中的女子,不過是朕的寵妃而已!”
“住口!不許侮辱我的孃親!”玉瀟然冷喝道,雙目剎那間冰冷,“奉先帝這是不肯放人了!”
奉先帝面色未改:“朕得寵妃,飛凰帝也要搶嗎?”
玉瀟然卻是不答,緩緩起身,冷冷道:“太上皇如此,是逼朕把事情鬧大嗎?”
奉先帝一愣,眼中閃過猶豫之色,卻依舊不肯放手:“朕相信飛凰帝做事一向三思,事情若是鬧大,與任何人都沒有好處,不是嗎?”
若是北牧妃子被困天行太上皇寢宮十七年的笑意不脛而走,最先受傷害的,便是佟翎歌,幽幽眾口之下,她將怎樣面對那些流言蜚語?
玉瀟然冷冷道:“如果奉先帝執意不肯放開朕的孃親,那朕也只好玉石俱焚了!”
“你……”奉先帝聲音一窒,“你連你母親名節都不顧了,那朕還怕什麼!”
至尊劍意
玉瀟然眼中冷芒一閃,奉先帝一向以家國大事為重,從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