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二話不說,塞了一顆藥丸放入她的口中,向對面站立的衣衫不整的女子看去。
秦秋、青慎和幻影立刻也退了過來,與對面之人對峙,只聽秦秋道:“瀟然,你娘怎麼想殺你啊!”
“你能不能少說幾句!”青謹面色深沉,瞥了她一眼道。
秦秋冷哼一聲,依舊是未曾說話。
玉瀟然冷冷看著面色陰沉的奉先帝,冷聲道:“你把我孃親藏到哪裡去了!”
“飛凰帝真是可笑,您孃親去哪,跟朕有何干系!”奉先帝攏了攏衣服,那容顏嫵媚的女子便依了過去,嬌嗔地看了奉先帝一眼,奉先帝一手攬著那女子,突然間色厲聲刃看了過來,“倒是飛凰帝您,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夜闖他國皇宮,是何道理!”
“少廢話!”玉瀟然冷喝一聲,渾身不可抑制的顫抖,“上次承恩殿紗帳後的那個女子,去哪裡了!”
數月前承恩殿中,她莫名其妙被奉先帝暗殺,對戰之間,她透過層層的紗帳,隱約看到床榻之上靜坐的女子如墨的雙目,當時以為只不過是奉先帝的一個寵妃,但是,造化弄人,山谷中湖心亭一舞后,她飛身而起之際,看到水中層層疊疊的紗帳中自己的倒影,她清晰地看見自己在水中晶亮的雙目,如那晚的驚鴻一瞥,如出一轍。
所以,那一剎那,她失去了意識,掉入了水中。
那一瞬間的冰涼刺骨,冷入心扉,致使春谷內一場傾心相付,剎那間灰飛煙滅。
奉先帝斜眼看一眼身側嫵媚的女子:“飛凰帝找朕愛妃作甚,不就在您眼前嗎?”
玉瀟然上前一步,手中長劍一揮:“奉先帝,朕敬您是長輩才跟您如此客氣,若是這的兵戎相見,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幾道銀衣的身影,立刻護在了奉先帝面前。
奉先帝冷笑一聲:“飛凰帝要撒野,朕勸您還是回北牧得好,這裡,可不是能放肆的地方!”
玉瀟然也冷笑一聲:“奉先帝貴為太上皇,如今這生活,可還安逸?”
奉先帝手上動作一頓:“朕縱然不再是皇上,可也是天行最為尊崇的太上皇!”
“家國大義面前,朕也相信,天下百姓都知道如何取捨!”玉瀟然冷聲道,“朕身為一國之君,如今出戰聖華,也不怕什麼臭名昭彰了!”星際之魔尊兒子
“你敢威脅我?”奉先帝面色一頓,冷聲道。
玉瀟然收回長劍:“我只不過在敘述事實!”
“你……”奉先帝似是聲音一窒,而後長袖一擺,“那好,既然你非要所你孃親在這裡,你若是能夠找到也就罷了,若是找不到,休怪朕不講兩國情面!”
奉先帝話音剛落,青謹幾人便毫不客氣地走近大殿深處四處檢視起來。
一刻鐘之後,大殿之中除卻暗衛和奉先帝身側的女子,再無多餘一人。
“不必找了!”玉瀟然聲音清冷,看著有些得意的奉先帝,恐怕奉先帝沒有把握,也不會讓自己隨意放肆,只怕是該準備的已經提前準備了。
奉先帝冷笑道:“怎麼樣,鳳凰帝可從我這寢宮裡找到您的母親?”
玉瀟然冷冷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此事,朕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轉身欲走,只聽奉先帝冷聲道:“飛凰帝以為,朕這寢宮,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怎麼?奉先帝想留朕在皇宮小住幾日?”玉瀟然冷聲道。
“如果朕振臂一呼,皇宮的守衛頃刻間便至,到時候縱然飛凰帝可以全身而退,但你夜闖他國皇宮的事也會不脛而走,到時訊息傳開四海,我天行為了太上皇和龍家的顏面,即便是拓兒不想向你北牧出兵,那也由不得他了!”奉先帝聲音冰冷,說的頭頭是道,反將一軍。
玉瀟然還未開口,便聽秦秋笑了笑後道:“我說這位皇上,您儘管叫人來就是,反正迄今為止,還沒幾個人來過您這寢宮,想必到時候您的子民,會爭先湧進,看一看您這皇宮,到底是何等神秘的模樣!”
奉先帝將他寢宮佈置得富麗堂皇姑且不算,可這太過富麗堂皇,反倒有些像風月場所,尤其是四面牆壁上掛著得美豔春圖,雖不顯眼,卻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奉先帝對外聲稱虔心禮佛,背地裡卻是金屋藏嬌,若真是傳了出去,只怕第一個丟人的,便是他自己。
“你……”奉先帝未料又殺出個伶牙俐齒的下丫頭,不禁聲音一窒,不知怎樣接過話來,怒道,“你是什麼東西,這裡豈有你說話的份!”
秦秋又是一笑,也不惱不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