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請大夫,再說我們奴才得了病也就是吃些藥就成了,但是……但是奴才就這個一個兒子,奴才的男人去的早……”說到這裡捂著嘴不敢哭出聲音來,這大年下的不是給主子找不自在嗎?
越嬈剛想要答應,槐花拉了拉越嬈的衣袖子在耳邊耳語道“越大夫,您現在不能去,這奴才不會辦事兒,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要是悄悄的不讓人知道您去給看病也就罷了,今天您要是去了以後但凡有個奴才病了就要找您,您那裡有那麼多時間,然您要是不去就會說閒話,要是巧了那人死了,他的家人只當您見死不救,到時候記恨您,到時候……”
越嬈一聽真是這個道理,坐好對那個婆子道“你說這話就越了禮數了,只當自己是什麼。”那婆子一聽只覺眼前發黑,是呀自己怎麼這麼糊塗,接著又聽越嬈道“看你可憐,我身邊的槐花跟著我行醫有些時候了,讓她給你小子看病。”那婆子驚喜的看著越嬈,使勁兒的磕頭,只說越嬈慈悲。
槐花跟著自己學醫已經有一年了,又能吃苦受累,醫術也是突飛猛進,給那孩子一看是腸胃炎,嘔吐、腹瀉、發熱,孩子已經嚴重的缺水,槐花謹記如果這樣的疾病一定要保證體內的水分,要是嚴重缺水,一定要灌大量的糖水和鹽水,接著忙開了方子給孩子服下,這不是槐花看的第一個病人,但卻是沒有旁人指導自己的第一個病人,甚是謹慎,也是越嬈的藥好用,不出兩天這孩子便不再嘔吐腹瀉了。
這婆子歡喜的跪下給槐花磕頭,只說她是名醫,槐花心裡也歡喜,高興的咧著嘴幾天合不住,越嬈也是鼓勵大捧子一起,槐花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歡喜了兩天還是老老實實的學習醫術,分辨藥材。
這幾日童琛常常不回來吃飯,都是倒正房吃了飯半夜才回,這會兒童琛又使人說要和自家爹爹哥哥商量過年的事兒,就不回來吃飯,越嬈只有帶著兩個孩子先吃飯,越嬈看著欣然吃飯樣子典雅,心裡也滿意,看來找的姑姑教導的不錯。
自打越嬈給童琛說了何家的事兒,童琛也深感這姑娘一定要好好的教導規矩,到處使銀子打聽哪裡有從宮裡出來的姑姑,能教導規矩,恰巧西城一個姓鄧的富戶閨女就是以前進宮的家人子,只因沒有被皇上看上,在宮裡做宮女做了十年,到了二十五歲放了出來,本來家裡給她找了一個四十歲的人做填房但是她嫌棄人家,不願意慢慢的東挑西撿的耽誤到了二十七歲,家裡人嫌棄她一個老姑婆住在孃家,成日的給她臉色,她也是有志氣的,聽說童家要找個宮裡出來的姑姑便自己找上了門。
越嬈冷眼看了幾天這鄧姑姑行事兒大方,長得也好看,真是吃過幾天皇家飯的看著有幾分貴氣,越嬈聽她說自己本來伺候一個夫人,後來這夫人病逝了,夫人心疼身邊伺候自己的宮女怕自己死了,這幾個貼身的宮女被對頭害了去,便求著皇上給身邊得寵幾個丫頭安排放出宮去自由婚配,越嬈見她知道進退,心裡倒是喜歡了她幾分,放心的安排她教導欣然。
越嬈沐浴回來見童琛還沒有回來,便使人在鍋上熬著泡腳的藥湯,剛安頓好童琛頂著一身寒氣進了門,越嬈上前笑著給童琛脫了大衣裳,童琛笑著道“別忙了,你也累了一天了。”
越嬈嗔怪道“我再忙也管不好家。”童琛知道今天說話重了,忙笑著賠不是,只說自己是個糊塗蟲,越嬈也成了他的情伺候他洗漱,接著讓人端了泡腳的藥湯進來自己坐在小板凳上親自給夫君腳底按摩,無奈的口氣道“你也是忙糊塗了,囡囡的奴才我要是敢動一下,明兒全城的就敢說我是要收拾嫡女了,這惡人我可是不做,以後囡囡給我生分了可如何是好。”
童琛舒服的哼哼道“也是我考慮不周,今兒怪罪你了,晚上我好好的伺候你怎麼樣。”
越嬈見他不正經,只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喜歡的童琛也不管不顧,抱著越嬈就滾了床單。
大年二十八,一家子也都回來過年,三房帶著妻小回了大宅子,童大老爺高興的看著幾個兒子,童喬氏抱著自己的女兒坐在一旁和越嬈說閒話,只因越嬈喜歡童喬氏的女兒,便抱在懷裡親近,這二娘子長得眉清目秀可愛萬分,樣子像極了童喬氏,越嬈笑著道“這姑娘一看就是有福的。”
童喬氏笑著拉著女兒的手道“那真是借二嫂子的吉言了。”
二娘子瞪著葡萄般的大眼晴盯著越嬈看,粉嫩的小臉頭上梳了兩個小發包,跟年畫上的童子似地,越嬈從身上取了一個玉佩給孩子帶上,童喬氏一件此物非一般的物件忙推脫,越嬈笑著道“我喜歡這小丫頭,真是討人疼,別跟我客氣,這是給小丫頭的見面禮,上次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