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看著架勢看來童琛已經知道了,丫頭見越嬈過來打了簾子給越嬈使眼色輕聲道“二公子生了好大一場氣,您進去小心些。”
越嬈點頭,打定主意一會什麼話也不說,這是欣然的奴才自己多說一句以後可能就會成為話把子,越嬈進了門只見童琛罵著家裡幾個管事兒,童琛見越嬈進來心裡火氣又大了一分,本想著這個家交與她了,誰知道這庫房都快被人搬空了,拍著桌子道“你是怎麼當家的,這庫房的東西都被人搬光了,你就不知道?”
越嬈知道童琛是氣急了,倒不是在意這些東西而是丟了面子,家裡出了這個一個家賊當家的根本不知道以後這家可不就被這些奴才霸了去,越嬈賠禮道“二公子莫生氣了,這事兒是我的不是。”
童琛一見自家妻子給自己賠禮,當下沒有了火氣,有不好意思的看著越嬈,輕聲道“這家本就你是主母,見了這樣的奴才打殺了或者賣了就是了。”
越嬈給身邊的梅花使了眼色端了一杯熱熱的茶進來,親自給童琛端過去,笑著道“是個囡囡的奴才,這不管怎麼處置都要給囡囡一些面子才是。”
童琛這才想起來全生一家是韓氏的陪嫁,如今韓氏沒有了當然是囡囡的奴才了,童琛一想到這裡心裡內疚不已,後孃難做這話不假,越嬈要是處置了全生一家定會有人閒話。
童琛輕嘆了口氣道“這事兒我來處理就是了,這全生一家子是不能要了,懲罰的太過總是落了囡囡的面子,我自會處理,定不讓你難做。”
越嬈笑著點頭,說了一些閒話這才出了理事房,越嬈剛出門童琛身邊的一個管家說話道“公子不知道,其實二少夫人早就有防備,這看庫房又派了一家老實能幹的王三兒一家去監管全生,這全生也怕了幾分,沒有再偷過庫房的東西,賬本上的都是以前偷的,如今咱們庫房小件的東西都沒有了,想找回來可是難呀。”
童琛點頭道“這一套待客的碗筷杯碟在寶閣樓去贖回來,這是老太太生前給我留下的,上好的景德鎮瓷器。”這一套碗筷杯碟是童虞氏的陪嫁,也是童琛極為喜愛的,這套碗筷杯碟都是待重要的客人才拿出來的,如今卻讓全生一家偷了去,讓童琛如何不惱火。
童琛深吸一口氣道“叫全生一家進來。”
全生一家已經凍得說不出話了,童琛惱他們膽子不小,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嚇得全生直髮抖,童琛冷冷道“說,這套碗筷杯碟去哪兒了?”
全生有幾分精靈,忙跪下重重的磕頭道“公子饒命,那套碗筷杯碟讓奴才借給一個親戚家,只因他家要辦喜事兒,便來求奴才,奴才吃了狗膽子便借給了他,這……這就拿回來。”
童琛氣的不輕,這奴才居然到現在還在撒謊,讓他們去拿?出了這個門一家子卷著金子定會跑路,恕道“你還敢撒謊。”其實也是童琛運氣在前一段時間帶著管家們在街上閒逛,見寶閣樓裡擺著和自家一模一樣的一套杯碟碗筷,只笑著說自家也有一套,那掌櫃的解釋說這一套杯碟碗筷是一名家做的,用的是絕好的窯泥,也就自己手裡的是真品。
童琛聽了也就是笑笑只當著掌櫃的想賣個好價錢,今兒要不是要用這碗筷杯碟待客,還不知道自家遭了家賊了。
童琛不管這全生如何求饒,拿了賣身契讓人牙子來領人,不准他們一家子帶一件物件,全生頭狠是磕在地上,哭的那叫一個痛,童琛只當沒有看見,讓人塞了他們的嘴拉出去等人牙子來賣。
越嬈也不管前廳的事兒,只關著二門和管家婆子安排過年的事物,家裡該如何佈置都要仰仗這些管家婆子,越嬈對她們也算是客氣,打賞的銀錢也不少,再加上自己冷眼瞧著哪些人實誠,哪些人呆傻,哪些人滑頭一身刺兒,看著好用的以後拉入自家院子,這麼一來還真讓自己找了幾房家人使喚。
越嬈笑著給自己看上的管家婆子發銀錢,道“你們這幾個我看著都是本分老實,又捨得出力的,以後只要好好幹,自會給你們好的前程。”
一個管家婆子笑著行了禮道“跟著二少夫人可是我們的福氣。”
越嬈笑著點頭,正說著一個婆子一下給越嬈跪下,忍著淚道“今兒我不該說這話,但是奴才不得不說了。”這婆子似乎豁出去一般,磕頭道“二少夫人我這銀子不要,可能……可能求您給我家小子看病?”
這婆子話一說,一屋子的人都驚訝的看著她,吃驚這婆子傻了不成,讓主子給奴才治病?越嬈心裡倒是沒有什麼,輕聲問道“你小子得什麼病了,可是看了大夫?”
那婆子含著淚忙搖頭道“二少夫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