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
蘇知縣正在等著林姑爺的回話,聽了這話揮手:“下去吧。”玉翠臨走之前回頭又看了眼林姑爺和玉花,這件事到這裡對玉翠已經結束了,至於玉花和林姑爺,那是他們之間的事,從前現在將來,都和自己無關。
也不知那日蘇知縣費了多少口水,到了晚間,客棧裡來了個人,自稱是林家派來的下人,來取玉花和朱叔的行李的。玉翠看過了這人帶來的條子,把玉花和朱叔的行李拿了出來。看來他們最少表面上已重歸於好。
又過了一個月,朱叔前來客棧,他走進來的時候,玉翠還當是來住店的客人,抬頭說了一句:“是來喝酒還是?”就認出了他,朱叔站在那裡沒有上前,過了會兒才開口:“翠兒,我明日就要離京,來給你道謝的。”
玉翠沒有走出櫃檯,看著朱叔笑了:“我不過看在銀子面上,朱大叔你再不來,我就該去林家討銀子了。”朱叔把手裡的小包袱送上,整整三十兩銀子,一色細紋白銀,玉翠點過把銀子收起來就道:“朱大叔,明兒你要走,我事忙也就不及送你,一路好走。”
朱叔看著幾乎變成另外一個人的侄女,過了許久終於道:“翠兒,這事你要怨就怨你嬸和我,花兒她不過是……”玉翠總算抬頭:“朱大叔你說什麼呢?我不姓朱也不姓張,我現在姓玉,別人都稱我玉掌櫃,上次不過是看在銀子面上,此時銀子已經清了,那些事自然一筆勾銷,與我無干。朱大叔你還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