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讓你名落孫山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好自珍重。”說完這句軒哥兒就直直地走了出去。
這樣的事文璞和玉翠之前就已料到,文璞低頭看著自己寫的文,心裡浮起對玉翠的感激,如果沒有柳學士的幫忙,只怕楚首輔這點就可以輕而易舉做到。
身後響起玉翠的腳步聲,文璞轉身剛要叫姐姐,玉翠已經伸出手去摸他的臉:“你都難過的哭了。”文璞這才覺得自己臉上有什麼溼溼涼涼的東西,急忙用手擦掉:“姐姐,我不是在哭,我只是在想,世間多少趕考的舉子,就因為別人的好惡,一句話就被黷落。”
剛才軒哥兒說的那句話玉翠當然聽在耳裡,她坐了下來:“所以才有柳大人這樣的,一心只為國求賢才,不然真讓天下全是盲試管做主,天下屈死的才子不曉得有多少。”
相府的勢力,文璞現在才真正覺出來,這一路行來,最辛苦的就是玉翠了,用一己之身對抗相府之尊,縱然有秦夫人的保證,可是若沒有玉翠的堅定,自己只怕早成為楚府的一縷魂魄了。
玉翠抬頭看見文璞看著自己,奇怪地一摸臉:“你這是怎麼了?”文璞問出已經壓在自己心裡很久的問題:“姐姐,你是僅僅只為了我娘當年臨終時候的託孤才這樣照顧我,還是為了別的?”
文璞今天怎麼會這樣問,是不是軒哥兒的到來讓他有觸動,那些他的血親們?玉翠唇邊勾起笑容:“文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