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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淑白!”陳開裹緊了衣服問她:“這麼晚了,你能找到住宿的地方嗎?”

“來我家吧,應該可以!”此時他們已經走到一條寬闊的馬路上,看來這裡也不是完全與世隔絕。

“那太好了,我好累啊!”陳開鬆了口氣,這山路走起來比平地不知累了多少。

正要進村口,突然一個很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離他們有一段距離:“操縱著鬼火的人,會帶來災難!”

“老婆婆,可不能這樣說啊!”緋綃說著,往前走了幾步,伸手把頭頂的燈招了回來,那團火焰在他手掌中不停跳躍,晃出青色的光暈,照得緋綃的臉似臘像一般無可挑剔,黑色的發,白色的臉,紅色唇,分外的不真實。

可以看見對面是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老婦,佝僂著身體,臉上的皺紋橫生,與緋綃形成了強烈大的對比。

“呵呵!”她說著笑了一下,露出黑洞洞的嘴,裡面沒有半顆牙齒:“希望你能夠安分守己,早點離開這裡!”

“我是帶來福音的,我們走著瞧!”緋綃說著伸嘴一口氣吹滅了掌上跳躍的火焰,此時已經是在村口,不同與剛剛在深山中的陰森恐怖了。

“媽媽!你怎麼又跑出來了!”旁邊不知什麼時候出來一箇中年的男人,手上拿著一隻電筒,把那個老婦人拉了回去,邊走邊道歉:“不好意思啊,對不起,她年紀大了有點糊塗!”

“什麼糊塗了?那個分明是鬼火,是不祥的預兆,鬼又要出現了”那個老人邊叫邊被她的兒子拽了回去,只有顫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陳開聽了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忙回頭對淑白說:“我們快走吧,我好冷啊!”

淑白領著他們走到一個磚房前面,從揹包裡掏了鑰匙開啟了院子的大門。

“這裡就是我家!”她說著推門進去,裡面倒是什麼都有,就是泛著一股塵土的味道。

“你們家沒有人嗎?”陳開原以為裡面會是其樂融融的一番和睦景象。

淑白笑了笑:“父母都離開這了,到別的地方了,不過叔叔在這裡,還有我奶奶,明天就應該能見到,今天太晚了,我們先睡吧!”

幾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去睡了。

緋綃捏著鼻子似乎對被子上散發的黴味非常的不滿,一個勁的抱怨著。

“緋綃,你這裡真的有鬼嗎?”陳開疑惑的問他,這裡蹊蹺的事情似乎很多,鬼怪倒是真的沒有出現過。

“不知道!”緋綃還在抖他的被子,好像要把上面的髒東西都抖下來:“要看看他們跳的什麼驅邪的舞再說!”

“為什麼?”陳開很奇怪,難道現在他不能感覺到嗎?每次緋綃只要一來就能知道是否有什麼奇怪的髒東西的。

“沒有任何妖氣!”緋綃看了看他說:“這裡,只有邪氣和死亡的氣息,人心叵測,只要是封閉的地方都會有這些東西,可是就是沒有妖氣!”

“這個和人心有什麼關係?”陳開問他。

“有的時候,邪惡不是有關死人的,而是有關活人,活人心中產生的東西有的時候比死人更可怕!”他說著擺了擺手:“哎呀,不與你說了,我還什麼也不知道,明天再說吧!”

陳開只有抱著被子,愣愣的盯了天花板,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著。夢裡,有一個穿著白色盔甲,帶著面具的武士在跳舞,或者是在戰鬥,長刀如水,血花繽紛,洋溢著華麗的死亡氣息。

第二天,陳開一覺睡到天亮。外面傳來雞鳴狗吠的聲音,看來真是在鄉下了,阡陌交通,雞犬相聞的祥和景象。

他伸了個大懶腰,才發現屋子裡好像只有他一個人了,旁邊的緋綃不必說一定是去管什麼閒事去了,好像連王教授也不見了啊?

“陳開,你起來了?”王教授的聲音遠遠的自院子裡傳來。

他應了一聲趕緊穿好衣服出去了,太陽出來了以後,這裡的天氣也不是很冷。

“快點和我走!”王教授看到陳開朝他一個勁的招手。

“這要去幹什麼?”一大早他怎麼就這麼興奮。

“淑白已經把人找來了,應該就要開始排練了!”王教授邊走邊搓著手。

“排練?排練什麼?”陳開問他:“是那個驅邪的什麼納蘭舞嗎?”

“不錯哦!”老頭笑得臉上像是開了花:“就是那個舞,現在正在選人,我們去看看!”

又走了一斷路,兩個人來到一個大的宅院旁邊,這個房子有紅色的屋頂和青色的牆,院子裡還放了接收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