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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子的很大的白瓷花盆,若不看,言梓夏還真以為是個什麼奇花異草。

“怎麼擺個空花盆在這裡啊?又沒有花,又不種菜的,一盆棋子,這是幹什麼啊!”

“是王爺吩咐的。”叫春草的女婢回答,看著美麗的王妃,竟帶著幾絲喜悅的。

言梓夏不屑,白子卿不僅傻,還這麼多怪癖呢,不禁輕聲低嘲。

後院是樹木林立,高聳入雲的蒼梧開著紫花,別有一番滋味。

繞過一處弧形門,進入前院,卻是長廊環繞,假山流水,亭亭玉立,別具匠心啊,真的很美。

言梓夏走著,繞過長廊向前廳走去,春草卻凝聲道:“王妃,我們還是去那邊花園吧。”

明顯的阻止令言梓夏蹙眉,不解,她沒理會,卻更加堅定了要去前廳看一看。

“王妃——”春草還想說什麼,卻被言梓夏冷眼一掃,便禁了聲。

前廳外,幾個侍衛恭候著,面色不善,不像王府裡的守衛。

“誰來了?”言梓夏問身邊的春草,看著那面色不善的守衛蹙眉。

春草微愣了下,乖乖回道:“回王妃,是六王爺。”

六王爺?言梓夏感覺到一絲熟悉,眼睛微微閉了下,長舒一口氣,六哥?

啊,原來是讓白子卿看小人書的傢伙,緊緊是教他洞房嗎?想來是沒安什麼好心吧!

想起昨晚,言梓夏不禁怒火中燒,一個疑惑在腦海裡炸開了,難道——

正文 第004章:奸詐六王爺1

廳堂上,陽光泛著冷意灑落,灑在角落裡的一盆蘭花上,嫩綠的枝葉舒張,細長的柔軟的像極女子的腰身,帶著妖嬈的俊逸,是一株極品君子蘭。

只是,被白子卿那樣孤零零的擺在角落了,越發顯得孤單了。

春草順著言梓夏的視線看向角落裡的那盆蘭花,輕聲道:“王妃,那是王爺最愛的蘭花。”

白子卿最愛的君子蘭,卻為何那麼孤單單地擺在角落裡呢?

她轉眸看向大廳,白子卿儒雅的身姿,面色是憨然的笑意,卻又帶著幾分無人察覺的落寞。

一個年約二十五六的男子,一身金袍閃閃生輝,英挺俊美,就是一張嘴唇太過削薄了些,還有神色之間的倨傲,令人頗為不爽。

“那是六王爺白離夢,那盆君子蘭便是六王爺送與王爺的賀禮。”春草輕聲解釋。

白離夢送的?怕不單單隻有這盆君子蘭吧,或者——

“言言——”白子卿注意到言梓夏,修長的步子跨過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白子卿的手指纖長,白皙,握著乾燥而溫暖,竟有種粗糙的質感,言梓夏抬眸,不解地看著他,眼神微微閃過一抹意味不明,隨即掩在了低垂的長睫下。

“六哥,這是言言。”白子卿似乎非常高興,對著白離夢輕笑著。

白離夢金袍折射著陽光,竟格外的刺眼,看著言梓夏的眼神也越發的幽暗深沉,嘴角帶著一抹笑,言梓夏冷不丁打了個顫,阿嚏一聲,正好衝著白離夢。

“梓夏見過六哥。”言梓夏落落大方,不理會剛剛噴濺的口水讓白離夢難看的臉色。

白離夢微微擰了下眉,卻沒有發作,看著言梓夏的眼神卻帶著一絲嫉妒,的確,昨晚那張黑不溜秋的臉讓他好不得意,好笑這傻子娶了個醜八怪,今日一瞧,卻真真一個美人。

對於白離夢的眼神,言梓夏毫不介意,悠悠地坐下,春草為她倒了杯水,再不理會眾人。

“咳,花喬雨見過七王妃。”

原來還有個人在呢,言梓夏微微抬眸,掃過一張笑得好不奸詐的臉,比白離夢還讓人不爽。

言梓夏依然沉默,手裡的白瓷杯蓋碰撞著杯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在嫋嫋的茶霧裡若天外之弦,繞樑三日。

花喬雨摸了摸微挺的鼻子,像碰了牆壁一般,感覺灰灰的。

“七弟,看來六哥擔憂錯了,想必昨個七弟一定玩得如魚得水,羨煞仙人吧。”白離夢低諷。

白子卿懵然,迷霧一般的眸子看向白離夢,“六哥,那書言言都沒看。”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白離夢別有深意的看向言梓夏,而言梓夏則低垂了眸,掩去那抹憤恨的光,但是耳際已經微微紅了。

“哈哈哈,七弟莫急,那書是六哥拿錯了,改日再差人把書送來。”

他又看向言梓夏,眸子透著一抹冷意,“弟妹,以後七弟就勞煩弟妹多多照顧了。”

言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