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想到這裡陳貝嚥下憤怒,笑著說道:
“不知道江老闆意下如何呢?”
……
大家定下了分配,十二樓一共吃下八成。剩下的由其他人分享。沒有想到,那個賣鮮粉的人訊息更是靈通,分配結束之後,賣鮮粉地人竟然是直接找上了醇和樓。陳貝大喜,心想這就可以全部吃下來。
為了避免對方反悔,直接把鮮粉每斤的價格提到了六兩。但是賣方顯然是覺得奇貨可居要求是八兩銀子一斤。而且把話說的明白:你這裡要是不買,自有別人買。
醇和樓不是不想動硬的,結果發現對方身後可能是有十二團營的影子,想到最近張永中風後,惠風樓的王掌櫃離開,難道是團營想要坑惠風樓些銀子,索性規規矩矩地買下來。想必風生水起的惠風樓,被這麼一個釜底抽薪,肯定會迅速的衰敗下去。
陳貝出了五千兩買下了六百斤,廚師都是一袋袋的驗過。確實都是鮮粉。而且那個賣粉的人信誓旦旦的說,根據惠風樓某個掌櫃訊息。鮮粉就這些不會再有出產——這個倒是自然,因為江峰已經把海腸子幾乎挖乾淨了。
同樣的事情在十二樓規模最大的三家也是出現了。兩千五百多斤“鮮粉”賣出了二萬一千兩銀子,然後那個賣粉的人消失了蹤跡。
十天後,江峰在惠風樓對面的酒鋪中,拿著一疊散碎地銀票跟著趙秀才說道:
“把這兩萬一千兩銀票在匯財錢莊換成整的,換成他們地通兌。”
隨手在桌子邊上的鐵櫃裡面拿出幾張銀票,遞給一邊笑嘻嘻地張亮,笑著說道:
“你那些堂兄弟們做的不錯,這四千兩拿去給他們。”
海腸子粉——江峰買趙秀才和鐵蛋共用五十兩。搭船去煙臺三兩銀子,收購海腸子並曬乾成粉三百五十兩。運回天津衛所找到莊子存放下來共用一百三十兩,粗算一共六百兩,此次賣了五分之四的存貨得銀二萬一千兩,共獲利二萬零四百兩。
這算是在京城撈到的最後一桶金了,把五成的份子給了陸炳,陸炳那裡頗為的痛快,已經是挑明不干涉整個酒樓的運作,只要到時候分銀子就是了。不過江峰也是知道這樣的事情千萬馬虎不得。
所以還是堅持對方派到惠風樓一個賬房先生,雙方共同管著銀錢收入支出,江峰算過,如果是自己在經營這個酒樓,每個月有將近六千多兩白銀入賬,利潤大概是四千多兩,但是接管之後,江峰跟留守地韋管事和自己的賬房先生說地明白,每月只要一千五百兩就算是完成任務。
畢竟陸炳將來的權勢只是會越來越大,花錢買一個好感也是應該的。
海腸子粉在惠風樓現在只剩下了三百多斤,當初拿出去賣給其他酒樓的時候,趙秀才一改整年謹小慎微不敢多說話的形象,和江峰爭執了起來,因為在趙秀才的眼中,海腸子粉乃是惠風樓起家的根本,是點石成金的寶物,這麼賣了出去太過敗家了,有了這個將來就是到其他的地方也是可以成功。
江峰呵呵的笑著,他心中對趙秀才的怒火還是頗為的高興,因為趙秀才這樣的爭論,就是把從前的心結放開,重新變回以前的心態,江峰悠然的解釋說道:
“老鮑不是說過,若是用海中的蝦蟹或者大骨精熬都會有類似的鮮味,只不過這樣一來花的銀子也就是大大的多了,可是現在京師中的十二樓那一家是缺這一點錢,大家賺的都是這個環境,賺得是窗明几淨,賺得是我這裡的別緻,我這裡的優雅,現在我們也是不在乎那點小錢,做菜不吝惜材料,火候不差,做菜的人水平在那裡,做的東西怎麼會難吃,與其這些海腸子粉在那裡給我們的菜餚增添鮮味,不如先去撈一筆眼前的銀子。”
這番話說得在場的幾個人都是連連的點頭,不過他們都出去之後,江峰在那裡輕笑一下,自言自語說道:
“難道你們還以為將來我們還會開酒樓嗎?”
在這幾天還有一個小插曲,前幾天的中午,張振百戶來到惠風樓對面的酒鋪中和張亮之間有一個談話,張振百戶直接在江峰的面前問自己的兒子,柔聲說道:
“大亮,你師傅要去煙臺鎮守
要跟著過去嗎?”
張亮頗為肯定的點點頭,張振嘆了一口氣,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第二個問題卻是頗為的讓屋子裡面的人震驚,問得是:
“你若是去了山東,我張家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兒子了,你還願意去嗎?”
這句話問出來,江峰差點從椅子上面掉下去,心想哪有這樣問自己的兒子,張亮聽到這個話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