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使出了各式各樣的手段。如果他們不再操弄這些手段,世界就會一下子大放光明,那就太耀眼了,他們根本沒辦法正眼看待,什麼上化菩提下化眾生的更說不上。有些人的確是弄得過度了,忘了自己的本心。我自然是希望我們可以不要重蹈這些人的覆轍。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保持理性。我們應該要支配Johnny,絕對不能倒行逆施。
為了要支撐這個美好卻又充滿淚水的禁慾生活,錄影帶店就成了不可或缺的存在。每當Johnny逮到空隙,耍性子想逃離理性的桎梏時,為了要取悅它,為了要常保我內心的寧靜,每隔幾天我就得弄點新鮮的材料回來。
從前,我在自行處理這些問題的時候,青春期特有的罪惡感總是困擾著我。每到晚上,我的枕頭都會被汗打溼,我曾經無力地問Johnny——這傢伙微笑著,在我的下半身耀武揚威——“你到底還要多少?”不過,一個理性的人類應該要冷靜地與這個世界對抗,而不是任由自己沉浸在自我厭惡之中。我在大一秋天時恍然大悟。如今我已經完全不抵抗了。在這個以下克上的時代,我不知道Johnny什麼時候會取代理性而起。如果事態變成那樣,到時我會在深夜跑到木屋町(注:江戶時代{公元1615~1868年}曾經是風花雪月的場所。)發出“啊呵、啊呵”的怪聲,往路過的女性懷裡塞入長到不行的情書吧!
為了世界和平,每個人都應該負起責任,鎮壓住自己那狂暴的靈魂。說起來雖然心酸,但生活在這個社會中,我們有這樣的義務。我一邊感嘆著,一邊左右遊走於這些為轉移那可憎的生殖本能的矛頭而生的龐大作品群裡。那些Y染色體的鬨笑高聲響徹在各個角落,我一邊聽著它們的笑聲,一邊確認是否有新作。
跟水尾小姐交往的時候,應高要理性留守的Johnny突然興奮起來,任性得不得了,而我就像是被反抗期的孩子們駁倒的父親,對於頑皮搗蛋的Johnny只能束手無策,那時我可以說是完全失去了理性。相當的可怖。如果要詳細描寫當時的混亂,對讀者、對我而言,都沒什麼好處。要把那種無聊丟臉的事情當成是什麼重大事件一樣報告,太愚蠢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