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又握了握。
徐連波沒說話,把那根直戳戳的物件往前頂了頂。
朱碧不再動了。
過了一會兒,朱碧從徐連波的懷裡鑽了出來,坐了起來。
徐連波也跟著坐了起來。
朱碧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扔在一旁,然後俯□去,吻住了徐連波
徐連波很快反客為主,翻身壓住了朱碧,狂亂地親吻著。
他的身上帶著那種淡淡的清香,似乎有著令人迷醉令人狂亂的作用,朱碧很快便有了反應,開始輕輕磨蹭。
徐連波深深吻下,他們嘴唇緊貼,滑膩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肆意的跳動,激烈的攪動,恣情地吸吮,一股眩暈般的快感令朱碧渾身酥軟。
徐連波抬起朱碧的腿環上他的腰際,他弓身頂入。
一種酥麻的感覺從朱碧的脊椎骨升起,越升越高,朱碧好像在盪鞦韆,越蕩越高越蕩越高,體內最深處一陣痙攣,完全失控地急劇收縮夾纏,她的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
朱碧雙腿痙攣般夾住徐連波的瘦腰,一刻也不願意同他分離。
徐連波又一陣猛攻,熱流噴湧而出,朱碧在同一瞬間達到了頂點。她在徐連波的懷裡快樂的痙攣著,全身象觸電似的快樂的顫抖著,欲死欲仙,流連往返,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快樂的跳躍著。
徐連波伏在朱碧的身上,一起等待快感的平息。
一種輕鬆愉快的疲憊慢慢地向他們襲來,徐連波抱著朱碧翻了個身。
天似乎已經亮了,只是寢殿裡簾幕低垂,床帳深掩,光線依舊很暗。
外面的風早已停息了。
床帳裡面散發著一股暖暖的春意。
從昏睡中醒來的朱碧背對著徐連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徐連波早就清醒了,光溜溜的身子貼著朱碧的背,右手伸到朱碧身前,輕輕地□著。
朱碧被逗得有些難耐,就把想了半天的話說了出來:“我會不會懷孕生下你的孩子?”
徐連波一滯,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身子也有些僵硬。
過了一會兒,他抱緊朱碧:“我不會讓你懷孕的。我已經給許文舉寫信了,向他討來了避子湯的藥方。”
“真的?”朱碧飛快地轉過身子,大眼睛晶瑩閃耀。
“既然已經有了避子湯,再多做一次也沒什麼!”嬌小的朱碧笑嘻嘻壓在了徐連波身上,細軟的手捏住了徐連波器具的頂端。
夏日夜晚,明月當空,涼風習習,御花園大湖裡的蓮花開了,幽香陣陣傳來。
湖畔的小路上,朱太后帶著小皇帝在散步,大太監“錢柳德”、宮裡最高女官玉香和小皇帝的貼身太監秦玉衣帶著一群太監宮女跟在後面。
前面是一個小小的碼頭,碼頭邊整整齊齊泊著幾隻嶄新的小船。
九歲的小皇帝趙桐看著朱太后道:“母親,我想划船!”
朱太后看看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眼睛求助地看向“錢柳德”。
“錢柳德”行了個禮就去張羅了。
一刻鐘之後,小船檢查完畢,錢柳德上船試了試,船身有點搖晃。
朱太后在岸邊看到了,忙問道:“是不是很晃?”
錢柳德從船上跳了下來,行禮稟道:“大人是沒有問題的,不過皇上……”
朱太后把小皇帝摟進懷裡,柔聲安撫道:“船太小了,你好小,太危險,讓玉香和秦玉衣送你回大正殿去溫書吧!”
走出好遠之後,趙桐回頭看了一眼。
他看到錢柳德攙扶著母親登上了小船。
錢柳德舀起長篙一撐,小船向鬱鬱蔥蔥的湖心島方向駛去。
趙桐注意到,船上只有錢柳德陪著母親。
臨睡前,趙桐問自己的貼身太監秦玉衣:“聽說宮裡的大太監都在宮外有私宅?”
秦玉衣還不到二十歲,很是清秀穩重的一個人,他想了想才道:“稟皇上,聽說是這樣的。”
趙桐眼睛微眯,又問了一句:“錢大伴在宮外有私宅麼?”
秦玉衣對趙桐是很忠心的,這次他沒有想太久,直接回道:“有。在金京南安王府後的楊柳巷子,門前有一棵老銀杏樹。”
趙桐拉高被子,在掩住臉前道:“派人監視著,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玩的!”
“是。”
秦玉衣退了下去。
他是南安王派來保護趙桐的,南安王對他的交待只有一話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