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但是,因為他處事低調,從不跟人多話,那女人也一直神神秘秘的,很少跟人打照面,我們無法確定這個女人的身份。”張立說。
“這麼說來,這個女人極可能是個關鍵人物。”田順說。
“怎麼個關鍵法呢?是姘婦?女友?還是‘蜥蜴’的介面?跟陳甌的被殺有沒有關係?有多大的關係?”許則安一連提了幾個問題。
“這條線應該好好查一查。”楊林說。
“有這樣一條線索,是麻芝街居委會主任陳菊提供的。”張立說,“家住烏盆巷三十二號的楊秀英,男人胡晨光在上海遠洋輪船公司工作,常年在外,今天剛剛回來。據鄰居反映,這兩口子不知什麼原因,發生了激烈的爭吵。陳菊就是為了調解這事才去的烏盆巷,結果恰巧目擊了陳甌被殺。”
王星火聽了,說:“無巧不成書啊,很多巧合其實並不巧,內裡都有千絲萬縷聯絡著呢,只是我們看不到罷了。”
許則安點頭:“王同志說得不錯,我們可不可以作這樣一個推測。假設楊秀英就是與陳甌來往的女人,同時又是‘蜥蜴’的介面,那麼陳甌出逃後,躲避追捕的首選地很可能是楊秀英家。但‘蜥蜴’已向楊秀英下了滅口令,她不得不殺掉他。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案發後,我們找不到兇手蹤影的原因,因為兇手的家就在邊上,她有足夠的時間應付。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哪。”
田順皺眉說:“推測歸推測,可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啊,總不能現在就抓了楊秀英。”
王星火想了想,說:“先不要打草驚蛇,暗中監控楊秀英一家。”
決定剛下,會議桌邊上的電話突然響了,響得有些刺耳。又有新情況了!許則安接起電話,聽著聽著,臉色凝重起來。張立他們從來沒見過處長臉上的這種複雜表情,吃驚,憤怒,難堪,痛苦,交雜在一起,繼而變得鐵青而扭曲,看著讓人害怕。
出什麼事了?每個人都想問,都沒有問出口。
許則安把電話遞給王星火,王星火的表情倒沒有多大變化,聽完了,咔嚓一聲掛上了。
會議室的氣氛頓時變得怪怪的,怎麼能不怪呢?太安靜了,靜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