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手,不會自己洗洗啊,當然這番話她是無法說出口的,只能硬著頭皮,將一隻纖細小手探入水裡,結果這可不要緊,她立刻摸到一個昂挺的金箍棒,而且滾燙滾燙的,比熱水的溫度還要燙出一倍,糖心當場就大叫了一聲,連手上的浴帕都甩飛了。
“怎麼了?”殷邊瓷看著她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
糖心擠出淚珠子,暗罵這混蛋分明是明知故問,明明就是他……
她哭喪著臉,怕打起浴桶裡的水花:“我不洗了我不洗了!”
殷邊瓷問:“為什麼不洗了?”
“我……”她總不能說,她是攝於金箍棒的威力吧,畢竟她是深有體會的。
糖心委屈地哭起來:“你這個壞蛋,你這個壞蛋,我不洗了,就是不洗了!”
殷邊瓷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溫柔地將她攬在懷裡,柔聲細語地哄勸:“好、好,不願洗就不洗了。”
糖心暗暗一驚,咦,原來這招這麼管用,莫非以後她哭一哭耍個賴就好了?
殷邊瓷俊美的臉龐朝她靠近,浮現出一縷魔魅般的攝魄微笑:“那換朕來伺候你洗澡,好不好啊?”
“啊?”糖心嘴巴張大得能擱下一枚雞蛋了。
殷邊瓷摸上她的後背,不過那哪裡是搓背,簡直就是一種愛…撫,而且他不僅四處亂摸,還又吻她的小嘴又咬她的脖子的……
糖心記得當時她明明是浴桶裡,可後來不知怎麼就到床上來了,反正她真正清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殷邊瓷早就去上早朝了。
糖心渾身痠疼得厲害,隨即某個念頭倏地閃現,殷邊瓷竟然在她這裡留宿了一整夜?那算不算是她侍寢了?不過據她所知,殷邊瓷昨晚來得悄無聲息,壓根就沒叫人記…檔,糖心搞不懂他是怎麼想的,難道是腦子出了毛病?
大概殷邊瓷的腦子真是出了毛病,糖心在床上哎呦哎呦地躺了一整天,等晚上用過膳,對方居然又來了,而且連續三個晚上,都是歇在沁吟宮。
糖心真是受不住體力充沛的東楚帝,每晚跟要人命似的,同時最令糖心氣憤的是,他每次都是半夜偷偷摸摸的來,早上天沒亮就走,搞得好像偷…情一樣。
糖心發現了,她越是掙扎反抗,殷邊瓷就越是興奮得像頭猛獸,一旦她乖巧溫馴,殷邊瓷也會盡力溫柔,是以糖心不為了不讓自己找罪受,甚至還會配合一下殷邊瓷,那個時候,殷邊瓷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宛如銀河系的星子,璀璨而閃閃動人。
事後,彼此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殷邊瓷笑著捏捏她的臉:“今晚怎麼這麼乖?”
他所謂的乖,自然是指糖心的配合,現在糖心已經會夾一夾了,搞得殷邊瓷興奮不已,糖心自己卻羞得沒法子,不過也趁著他此刻心情好,略帶試探地問:“能不能讓我再看看孩子?”
殷邊瓷突然冷下臉。
糖心對他刻意配合,的確是有目的的,按說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最容易講話,可看著殷邊瓷由熱變冷的臉,她就明白她的小心思被拆穿了。
糖心馬上翻過身,笑嘻嘻地討好:“皇上可要再來一次?”
殷邊瓷皺眉:“就你那點手段,還引不起朕的興趣。”
意思是指她床上功夫太差嗎?
“時辰不早,朕該去上朝了。”殷邊瓷起身喚人更衣。
糖心癟癟嘴,已經習慣他的翻臉不認人了。
見她耷拉著腦袋,沒精打采的樣子,殷邊瓷略一沉吟,又補充句:“不過……你要是今後肯盡心服侍,朕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關鍵就在“盡心”二字上。
“真的?”有了希望,糖心眼睛重新大放光彩。
殷邊瓷離去不久,便有太監奉命捧來一本黃絹布包裹的冊子,說是皇上賜的書冊。
糖心納悶殷邊瓷好好好的讓她讀什麼書,結果當她開啟那層黃絹布——
“《侍奉夫君之百樣秘笈》?”
書冊上明晃晃標著九個大字,差點沒亮瞎糖心的雙眼。
第42章 'JJ家連載'
那幾個字,寫得靈骨風逸,剛勁雋秀,貌似是殷邊瓷自己提筆標註的。
不過,這是什麼鬼書啊?
糖心隨便翻開幾頁,就被上面的各種姿勢各種地點看得滿臉緋紅,氣喘不已,此等淫…穢之物,與當初那幾本《春》、《夏》、《秋》、《冬》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某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即使成為皇帝,也依舊改不了色、念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