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的失望。或者愛情對我們的失望以及我們對愛情的失望。

第四章　愛情在我的容顏裡開出一朵花（4）

我想找個比喻來做一次壯舉。好讓這一切來得不那麼蕭條。這個主意不具備泡沫的質感吧。我想是的。只是，我還需經過你的同意。

找個詞語來熱烈祝賀我們吧。接著許個願望。如果是你。你願意那是什麼？你生日那天。我跑到了外面給你打電話。是我想讓自己身處有人的世界裡，找到與你大致相同模樣的人群。然後可以一次次的肯定你是我現實中遇見過的某人甲一樣。是可以臨摹出來的氣質，這樣的壯描你找到更適合的心情來接受了嗎？

而我說話的聲音有過緊張的顫抖。有過歡喜的稀裡糊塗。那天。我給你說了好多好多的話。接著沒有根據地笑了又笑。我不知道為了什麼。我只想這一切不被刺破。之後會讓我很勇敢的和你的內心對話。

但是，你還是知道我是在不開心。很聰明的你，沒有指明。感謝你的仁慈。對於我的愚蠢不加指責。後來的我。徹夜難眠。我聽到外面的聲音。有人在行走，有車轟隆開過。於是，我確定了，我很清醒。

多麼美好的年紀啊。你說呢。連失眠都是那麼有慣性地。然而，多少年之後。還會有那樣的一個晚上嗎？倒鏡裡的公路，光明的人們沒了當初永不更改的勇氣來闖過這紅燈。而我和你，還如同當初那樣。不管不顧地去做另外一件事情嗎？勇氣這回事還當真來了嗎？或者不過海市蜃樓而已。

可是。有誰可以解釋一下。什麼是愛情。我始終說不出來對你喜歡的具體。喜歡沒有形象的模樣。只有意味的深長。

如果不可以長遠了。那麼那些生生世世，今生為期，下世為約。這些絕對的字眼，純屬我與你的電影對白。不具備任何的激情。無法讓那些誓言可以把靈魂的胸口抓破，然後聽到我們感情裡面每一步伐落地的聲響。

我喜歡你某些瞬間裡面的為什麼。那些為什麼讓我看到一不假思索的話題是多麼的迴歸原本。而沒有任何的含糊。

於我於你。都是正正經經地交談。這些日子。半夜裡不定期的醒過來。那些被驚醒碾碎了的夢魘。那些毫無根據的場景以及對話。我卻是那麼的在乎著。以為在以後的某個時候，我真的就會接受這樣子的狀況。其實。夢境可以用文字來捏造的吧。始終覺得夢境沒有任何文字可以還原完整的模樣。

那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夢醒了。自然是不踏實的落空。好像我在等待了什麼。終究沒有遇見我。或者我在時間裡狠狠地錯過了它們。讓我再怎麼以當初的身份去熱愛它們。那些熱烈的情感還可以如我最初見到的時候那樣純潔無瑕疵麼。

06

外面的風很大。玻璃被逼近破碎。我有種面離生死的快感。這樣的感覺，只有自己才真正地懂得。我想，這個時候，我是最勇敢了的吧。有時候為了，不做一個自私的人。便會戴上了友好的面具。不被看透，同時也失去了被認同的機會。你說，在你心裡，我究竟有沒有脫離你筆下的樣子。

而我始終不會去承認那些文字裡面開始腐爛了的愛情。儘管我一次次地不吝嗇言辭地去讚美他們。他們的幸福。他們的悲壯。他們的錯過。他們的遺失。他們的重遇。都不過如此。都不是真是的。所以。我們都累了吧。倒跨在自己的佈景裡面。我始終不是一個創始者。至少我長得很脆弱。你是否不曾介意過這樣子的我。單薄。背光。悲絕。積極。

是否需要在生活上設定一種陪伴的食物。牛奶或者蜂蜜。當這些營養都被躡取的時候，是否也預告著某種希望開始面臨破產。而後可以重生了吧。那麼勇敢地去面對自己的生活。但是。我知道，我的支付能力只是在好多年之後。而那個時候，你早已經不是這個時候的你了。

那些他們對你真的很好啊。是吧。

你說。是不是我們明知道了結果的不可能，才不會這樣的去忌諱那麼多的事情。結果的預知要麼從容樂觀的享受過程直至了終點站。或者半途而廢的離去。儘管很傷痛很神明。我們究竟在害怕著什麼。可是，我們連不起眼的年紀都牴觸不過。我們還能剩下什麼來愛情。我們的愛。只是塗抹在這一個象限裡的顏色麼。徒增了的美感。我和你的生活終究沒有開頭以及結束。

過程就成了真理。你說呢。

07

這確實是一個落花的時節。我的內心住滿了形形色色的人們。每一個人都是我想要的模樣。然後每一個人都是隨時背叛我的模樣。他們在我內心裡形成波瀾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