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要看看宋督主是個什麼規矩。”
宋離打好了這一次便讓李崇再不惦記的心思,下手絲毫沒有手軟,李崇只感受到了身下一片冰涼,陌生的觸感讓他恐慌。
難以抑制的劇痛真是讓他呼吸都忘了,沒有爽,真的只有痛,他保證,這是他人生中迄今為止,最難以啟齒的痛。
“啊”
李崇的冷汗出了一身,手死死揪住了身下的床單,疼的連唇色都有些發白,宋離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逗弄似的輕輕吻著的他的雙唇,他壓下了心中所有的心疼,只有這一次痛的狠了,李崇才會徹底斷了念想。
他在李崇閉眼的時候,從那紅漆盒子中撿了一粒藥吃了下去,他閉了閉眼睛,緩緩湊到了李崇的耳邊,玩味兒的聲音從他的唇邊溢位,他壓住了將要衝上來的咳嗽,聲音有一種魅惑的危險:
“陛下,不喜歡嗎?”
李崇臉頰的碎髮都被冷汗黏在了臉上,他睜開眼,眼中的水光一覽無餘,這樣的宋離他確實沒有見過,只是轉念間他就明白了這人打的算盤,想要用這樣的辦法讓他死心知難而退?真當他是十幾歲沒經過嚇的廢物小皇帝了。
李崇揚著眉,呼吸都喘不勻卻還是不肯低頭:
“喜歡,朕自己選的人怎麼會不喜歡?”
李崇死死咬著牙關開口,就是嘴硬。
床榻上已經落下了血跡,李崇疼的急喘了兩聲,驟然抬手拉住了身邊的人,挺著身子吻住了他的唇,這人心也太狠了,他不由報復性地咬了一下他的唇,不過就在要見血的時候他驟然收住了力道。
他還是不忍心,這人吃了半輩子的苦了,再受一點兒傷他都捨不得,他輕輕鬆開了他的唇,輕笑了一聲:
“真是狠心啊”
李崇少見蒼白的臉色讓宋離的心都揪著,動作快過了腦子地抬手幫他擦了一下他額角的冷汗,抬手覆在了李崇的身下,原本精神的地方現在都疼蔫了,他輕輕撩撥他,李崇簡直快給他跪了。
他攢了股力氣,扯住了宋離的身子,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一下扯掉了那人身下的被子和褲子,宋離的眼底還是瞬間浮現出了一抹慌亂,李崇的動作之後自己也驚了一下,畢竟他們的情況有些不太一樣。
但是片刻之後他就想通了,既然他認定了宋離,打定了主意,都已經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麼好忌諱的,他的手撫在了他的腰間,宋離經過這樣的折騰頭暈眩的厲害,而他腰間的那雙手卻讓他從心底生出了一種不確定的恐懼感。
這麼多年,哪怕是在府中沐浴,他身邊都從來沒有一個伺候的人,那個地方是他最不願意面對的地方,李崇沒有直接低頭,更沒有動手,而是緩緩低頭,親了親那有些泛紅的耳垂:
“朕都讓你開花了,坦誠相見朕也算是付足了誠意了吧?”
是啊,他本身就是個太監,又有什麼怕人看的?唇邊自嘲的弧度還沒有勾起,便被一個滾燙的唇攝住。
李崇的手一點兒
一點兒從他的腰間向下,他的指尖甚至能夠感受的到那人渾身肌肉的緊縮,終於他的手碰到了那人最介意的地方,原本應該完整的地方,此刻底下空空如也,毛髮也極少,甚至如此情動之下,那處卻還是軟綿如初,不見絲毫的動靜。
再聽說,再是明白也比不上親自感受古代這種制度的殘忍,它同時摧毀了一個人的身體和心理,就在李崇有些怔愣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了身邊那人極輕又悲涼的笑聲:
“陛下的獵奇心被滿足了嗎?那裡噁心嗎?這就是你想要的?”
宋離睜開了眼睛,但是那眼中滿是空寂,李崇的手沒有從那裡移開,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古人,人體結構圖他早在初中的時候就看過無數遍了,不就是沒了□□嗎?在現代因為生病摘除這裡的男人也不老少呢:
“別把朕想得那麼沒見識,不就是沒了球嗎?朕也不是今天才知道的。”
只是沒一會兒的功夫李崇竟然發現宋離,宋離的那處竟然隱約起來了一些?他有些震驚地抬頭,只是晃神的功夫,自己便被人重新按回了床上。
動作總是比言語更加直接,宋離知道那藥需要外力的刺激,他不斷親吻李崇,藥物的作用讓他的心跳快了很多,甚至隱隱有些心慌感,他理著李崇鬢邊的碎髮,聲音低啞的厲害:
“不是喜歡摸嗎?摸啊。”
李崇此刻冰火兩重天,親的有多爽,底下就有多疼,他的手不斷在宋離的身上撫慰,宋離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