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好。”宋薇又重新躺了回去。
溫周匆匆繫上腰帶,淨面漱口後在宋薇額頭印下一吻,旋即快步離開。
出了蘭亭院,溫周才問身後趙峰,“怎麼回事 ?”
“昨日大街上狀告餘府的那李姓男人,他孕妻不是留了一兩歲女童嗎 ,今早被人發現,死在了餘府角門。”
溫周聞言腳步一滯,“才兩歲的女娃 ?”
“是。”趙峰不忍的點了點頭。
他清晨出府看了事發地一眼,那孩子還在,小小軟軟的一個,長的分外標緻,圓滾滾的大眼睛裡還殘留著恐懼與哀求。
“餘府那邊怎麼說 ?”溫周語氣沉冷,墨眸發寒。
趙峰搖了搖頭,“餘府並未給出任何交代,此事轟動不小,引了不少百姓圍觀,為那家人發聲,怕是餘府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了。”
如今餘家再想往下壓,怕是不能夠了。
“近幾日,餘修可曾有什麼動靜 ?”溫周又問。
“沒有,餘公子許久不曾尋過公子了。”
溫周應了一聲,臉色沉暗,“繞路去餘府。”
趙峰應是,馬車調轉了方向,往餘府而去。
餘府離溫國公府不算遠,兩刻鐘不到便到了地方,只馬車還未靠近,便能聽到人潮熙攘,激憤謾罵聲不斷。
溫周掀開車簾看了過去,只見餘府門前人潮攢動,不少人往餘府大門上扔著爛菜葉,臭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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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來,有本事害人孕妻,殺人幼女,怎的沒本事承認了。”
“對,餘夫人仗勢欺人,草菅人命,人神共憤,立即將人交出來 !”
“殺千刀的,這可是三條人命啊,那女娃才會走路啊,餘家那黑心瞎肺的,怎麼下的去手 !老天怎麼不降道雷劈死他們全家。”
“就是,這麼些人可都看著呢,看這回,那些狗官還怎麼徇私。”
……
餘府門口,趴跪著一個男人,聲聲哀慼,哭的肝腸寸斷。
“花娘,我對不起你啊,我護不住你,如今竟連我們唯一的女兒也護不住啊。”
“餘夫人,人在做,天在看,你惡毒至此,老天不會放過你的,你會有報應的。”
“你不得好死 !”
“我女兒還那麼小,昨日還糯糯的喚我爹爹…”
“我就出門買塊餅子的時間,我女兒就沒了啊 !”
正是那李姓男人,他身前鋪著一草蓆,上面躺著的赫然是那沒了氣息的小女娃。
男人痛不欲生,看的周遭人紛紛抹淚,尤其是有了孩子的婦人們,更是見不得這一幕。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女人呢,都是為人母,就不怕遭報應嗎 !”
溫周從那些人身上收回視線,看向了緊閉的餘府大門,深沉的瞧不出什麼情緒。
“公子,時辰不早了,您該去上差了。”
“嗯。”溫周垂眼正欲放下車簾,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突然臨近。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路口轉角處,一隊訓練有素的官兵緩緩出現。
為首之人手持大刀,臉上一道長疤尤為駭人,正是京武衛三隊,李樊。
“公子。”趙峰喚了溫週一聲。
溫周看著李樊帶著人緩緩走來,眸子眯了眯。
出動了京武衛查案 !
李樊老遠就瞥見了溫周的馬車,先是吩咐手下人圍住餘府,他則走了過去。
溫周放下車簾下了馬車,“李頭。”
“嗯。”李樊點了點頭,目光帶了幾分審視,“溫國公府去京武衛,應該不路過這。”
溫周坦率直言,“餘修是我的朋友,聽聞餘府出了事,過來看看。”
李樊笑了笑,“你倒是不避諱 。”
溫周攤了攤手,“無名小卒罷了,徇私的資本都沒有,有何避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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