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問題,他一定會堅守自己的立場。也正是因為這樣,費旭裕在幾次爭鬥中失敗,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文軒,隨風書記沒有跟你說什麼吧?”朱代東轉頭對席文軒說道。
“柳書記的意思,好像是要請你跟兆書記打個招呼,他不希望白久文出事。”席文軒說道,柳隨風當然不可能有把話說得這麼透,但以席文軒的領悟,柳隨風確實是這樣的意思。
“朱書記,你幫我拿個主意吧。”兆邦文望著朱代東,誠懇的說道。他年紀雖然比朱代東大,但是在政治上的經驗,遠不如朱代東成熟。而且從調離焦遂前夕開始,兆邦文就向朱代東表明了態度,以後不管他在哪裡工作,都將會尊重朱代東的意見。
兆邦文到陽市之外,無論是馬創英想要對付朱代東,還是劉燁華要動朱代東,兆邦文在陽市都與朱代東遙相呼應。如果從兩人的利益來說,兆邦文調查白久文,也是支援朱代東。年前劉津君對焦遂經濟增長資料的懷疑,以及焦遂市從全省GDP倒數第二,突然成為倒數第二,柳隨風都在這裡面出了力。
“這件事你向麗蓉書記彙報了沒有?”朱代東問,史麗蓉現在的級別跟兆邦文是一樣,但她是省紀委副書記,名義上是兆邦文的上級,而且兩人都是從焦遂市出去的幹部,說到底,曾經都是朱代東的兵,在有些事情上,兩人還是會站在同一戰線上的。
“彙報了,史書記的意見,如果我們有真憑實據,她馬上就會要求省紀委介入。”兆邦文說道,史麗蓉是個不怕任何後臺的人,只要是她盯上的案子,除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