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將牙齒都咬得粉碎,恨不得生食其肉。我處心積慮,在河水之中放入蓮花燈,隨波而去,引起風離天晉的注意,終於重獲隆寵,出了冷宮。這一切,只為手刃葉玄箏。”
頓一頓,她望向風離御,眸中含了幾分愧疚道:“御兒,彼時我被仇恨矇蔽了心智。只能借你,栽贓葉玄箏戕害龍嗣,所以才對你下了‘月虧之蠱’。後來,我漸漸察覺你對我的日漸生疏,生怕你性子桀驁,日後不好控制,便一直沒有替你解去這蠱毒。我沒有別的心思,一心只想你登上御座,而絕不能讓葉玄箏得逞。”她漸漸收攏了雙拳,唇色蒼白無血色,冷道:“我以自己的鮮血養著‘月虧之蠱’,每一次你發作時,我亦會發作,你的痛,我感同身受,甚至痛更甚於你。再難熬,我一次一次都熬了過來。我便是要這般月月都忍受著劇痛折磨,只有這樣的劇痛折磨,才能時時刻刻清醒地提醒著我,喪子失女之痛,刻骨銘心!”
南宮烈突然頹然向後軟軟一靠,只覺全身無力癱軟,是他,都都是他一手造孽,致使凝霜與玄箏將彼此視為死敵。定要爭個你死我活。
風離御微微蹙眉,過去的事,再計較也無意義,他岔開話題問道:“那這一切,樓封賢知情麼?他可知曉煙落是他的女兒麼?”
司凝霜搖一搖頭,雙眸中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