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迷惑人眼人心,卻不至於能夠將她救出來,她相信禹歌笑有辦法保護她。
她奪過架在禹歌笑脖子上的刀,緩緩放在脖子上。
“殺他之前,先殺了我吧!爹爹將我趕出夏府的那一天,反正我就不應該活在這世上了,被趕出來的女兒還能活嗎?
面子不能活,裡子不能活,反正我這條命是禹歌笑救下的。”
夏芊鈺將刀架在脖子上之後離著夏少恭越發近了些。
她對這個父親,有著的全是前世的記憶。
第一次這樣近的打量他,他長著一張瘦長臉,雙頰微凹,看上去卻並不刻薄,只因為他有著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子,依稀能夠看出年輕時候俊朗的模樣。
身材也是瘦長的,坐在椅子上也是溫文爾雅的模樣。
若非親眼所見,親身經歷,她永遠不相信父親能夠這樣對她和孃親。
所以兒時建立的一點點的父女溫情也消失殆盡,她現在看夏少恭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樣的陌生,那樣的冰冷,令她在四月暖陽裡遍生寒意。
“放肆,什麼時候我輪得到你來威脅?”夏少恭無可救藥,夏芊鈺將刀架在脖子上的舉動不但未讓他心軟,反而令他動了怒。
“岳父大人,因為小小不曾放棄您,我尊曾您一聲岳父大人,雖然在您的心中,我與小小名不正言不順,但是我逼著自己喊您一聲岳父大人是在提醒我自己,不至於對您,對心愛的女子最親的父親動了殺心。”
禹歌笑不知道何時已經將亡命之徒刺傷,走到了夏芊鈺的身邊。
☆、247 半年期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知道名不正言不順。”夏少恭對禹歌笑突然走到面前這件事情,稍稍感覺到驚詫,不過驚詫稍縱即逝,便被他很好的遮掩了。
禹歌笑的刀工他是知道的,但是身手不凡卻是才知道的。
所以說才不能找這樣的人,江湖上混飯吃的,身份不明,家世不明,來歷不明。
他當初不同意,不光是因為女兒已經許了人家,更因為不知根不知底讓他心裡發虛,他不知道禹歌笑除了自己的女兒到底還圖什麼。
因為夏家實在有太多可圖的了,圖夏家的產業,圖夏家的田地,鋪子……
“爹爹,今日我還喊您一聲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