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飯的時候,怪無聊的,就逗他們玩玩唄!”“跟應劫的人混得時間長,難不成……”李寵想到劉師兄他們最近一直跟公子白混在一起,聯想到天鬼口中說的應劫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公子白,忍不住看了一下正送走了救護車轉身往大廈裡面走的公子白。李寵的猜測立即得到了證實,因為他回頭看天鬼時,發現天鬼正用饞嘴貓欣賞油煎魚的眼光瞄著公子白,而且嘴角和喉結正在有節奏的做無意識運動。天鬼艱難的從公子白身上收回目光,發現李寵正表情複雜的盯著他,隨即笑道:“小子,你先別緊張,你跟下面的這個人是啥關係我清楚得很,暫時我還不會去動他。看在你貢獻的果品的份上就給你個面子,多讓你知道些事情。這次是一個很大很奇怪的劫難,說它大是因為靈氣的變換幅度夠大,對禁錮產生的影響夠強烈;說它奇怪是因為這麼大劫難偏偏能跑出來的天鬼就我一個,其他的不是太老了不願動彈,就是太小了力量不夠。另外,天鬼的本能告訴我,這次應劫的不是一個人,而是難以確定誰才是真正關鍵所在的一堆人,在這堆人裡你的老大和你都有份兒。我本打算找齊了其他幾個,自己享用一個,其他的收起來帶回家鄉去大夥一塊兒品嚐。誰知道,有人在我之前把其餘的幾個給藏起來了。到現在,我只找到了你倆,而且劫難的時辰還沒到,你們都屬於沒熟透的果子,我還不能往下摘。不過吃你們也是早晚的事。” 說了一圈,您不是還得吃我,而且連我的老大也要吃。我可不是等著別人吃的包子,就算死也得拉個墊背的!”窗戶紙不捅不破,話不說不明,講到這份上天鬼已經表明了來意,李寵不能坐以待斃,說話間他不顧和天鬼間懸殊的實力差距擺出了決一死戰的架勢,準備和天鬼拼老命了。“你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面對凝聚了全部法力的李寵,天鬼不以為然的說:“憑前兩次吃應劫者的經驗,我覺得他們還沒有你貢獻的這個果品美味,所以決定給你們兩個一個機會。如果你們能利用這個機會,我就可以不吃掉你們,只把其他的應劫者帶回去給其他天鬼解饞就行了。” “怪不得先前您讓我收集果品,說只有個把月的時間,不然就沒機會了,原來是到時候就要把我吃掉。我還天真的以為找到靠山了,哪知道是主動送貨上門還是買一贈一收不上來錢的賠本買賣。我的命可真苦啊!”李寵先前的樂觀想法破滅了,忍不住先發了一頓牢騷。看著李寵故意誇張的苦瓜臉,天鬼有些不耐煩,沉下臉問道:“我現在不是給你和你老大機會了嗎?因為你一個破果子,我要舍掉兩個份額,我才不幹呢!這個機會你到底要還是不要?”李寵見天鬼語氣堅決沒有轉圜的餘地,如果連這個機會都放棄了,剛才那份鬼糧可就白給了,趕緊答應:“要!不要白不要。您劃下道兒來吧!”天鬼用難以割捨的眼神再次打量了一下李寵和公子白,彷彿一頭飢餓的狼硬是忍著不吃到口的肥肉一樣嘆了口氣說道:“事關生死,由不得你小子!遇到劫難只有兩種方法,一是應劫,二是躲劫。所謂應劫就是憑自己的實力和運氣在天地靈氣轉換的關鍵階段抵抗因此產生的著落在自己身上的好事或者壞事;所謂躲劫就是尋找福地洞天隱藏自己的氣息,用躲避的方式讓自身關係的氣運發揮不了作用,因此造成劫難的再變化,將自己置身事外。根據我這麼多年的經驗,應劫的人碰到的都是壞事,就算能頂過壞事,最後在天鬼的作用下就算不死也得落下伴隨一生的毛病。所以給你們一個機會,找個好地方躲起來,只要你們在一個月內不被攪合到劫難裡面去,你們就不會有事,如果被攪合進去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李寵做恍然大悟狀說:“說一千道一萬,只要我倆躲起來就萬事大吉了。這個好辦,就算不偷渡到其他各界去,在人界就有不少躲進去不愁過日子的洞天福地,躲三五十年老大可能受不了,躲個三五十天應該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李寵還想多提點兒問題,多跟天鬼講點兒條件,哪知天鬼忽然一挑眉毛伸手抓過李寵,倒提著他的小腿兒像膠皮娃娃一樣在頭頂掄了兩圈,一鬆手把他投向正在往大廈裡走去的公子白:“跟你小子說得夠多了!別看我是天鬼,就以為我知道天機,我靠的只是找美食的急切心情和覓食的本能,天機那個東西我不理解,想知道找別人吧。我又發現一個有應劫氣息的,急著趕過去,你自求多福吧!平白給你個機會,不摔你一下怎麼能過癮呢!哈、哈、哈……”天鬼的聲音逐漸遠去,李寵的身軀像塊石頭一樣往公子白砸過去。經過了兩支菸的時間,李寵把和天鬼的對話一字不差的轉達給了公子白。公子白聽過之後皺起了眉頭,這雖然跟和尚和老道版的劫難論有所不同,但卻在根本上使他本人有劫難一說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