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厲害!三句兩句他們就把這些粉絲給涼拌(辦)了,之前他們可是打都打不走的。” 公子白吐了一個菸圈,掏了根菸扔給嘯月說道:“我不厲害,厲害的是魔界的名頭。那些傢伙害怕被我連累全嚇跑了,如果他們明天再把我胡謅的訊息發出去,管保我這裡成了膽小鬼的禁區!如果把李寵的那群鬼友也給嚇跑了,這小子肯定饒不了我。” 公子白正說著,李寵從嘯月吐出的煙氣裡冒了出來,把嘯月嚇了一跳。“老大,沒關係的,我還巴不得那些記者把你說的登出來呢。我老爸說過,如果你敢跟一個強大的力量為敵,那麼懼怕這個力量的人也同樣會懼怕你。你跟魔界老大叫板,全人類可就你一個呀,不是誰都有這個機會的。為這個我在鬼友裡面的面子可大了,我不介意,絕對不介意!” 嘯月把在他和公子白中間飄來飄去的李寵扒拉到一邊去對說:“小李,你去一邊玩去!你和你老大去輕鬆,我在這裡當免費的打更,沒飯吃沒覺睡,你們怎麼補償我?” 公子白看了看手錶後對嘯月說:“現在是八點半,我要先去趟單位,早餐你自己解決,下午我沒事,中午的時候你就到我單位的樓下等我一起去吃飯吧,吃什麼你自己想,算是我給你的補償。” 聽公子白這麼說,嘯月喜上眉梢,要知道作為一個人沒有正經的職業不掙錢天天晚上去吃蹭飯,感覺就是不如別人心甘情願請著吃爽。公子白快出屋的時候,李寵又多了一句嘴:“我老大請你一頓可要請劉意守三頓,你每天蹭他飯,他就打電話給老大訴苦算帳,你做的好事我們可清楚著呢!呵、呵、呵呵……” “小李,不是告訴過你不要說嗎,找打是不是?”公子白急忙制止李寵,可為時已晚,與其說是制止還不如說是出賣劉意守打小報告的行為。 這兩位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地揭發完劉意守後,衝著滿臉通紅的嘯月作了個鬼臉,關上門帶著笑聲跑掉了。門裡面傳出了嘯月咬牙切齒的恐怖叫喊聲:“劉意守,我要你好看!” 在同事們的歡笑聲中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後,公子白透過玻璃窗看見了嘯月一臉饞相地等在門口了。這傢伙就是忘不了吃飯,也許吃飯能讓他忘記找劉意守算帳吧,公子白算計著下了樓。 嘯月的這頓午飯可費了公子白不少銀子,直到公子白徹底地被他那個無限量的胃打敗,因為心疼人民幣而出言哀求,嘯月才高調地放了他一馬。一頓飯吃到下午兩點鐘,酒足飯飽的公子白和嘯月來到S市有名的商業步行街上進行他們的飯後娛樂——看美女!他們倆在街上轉了半天,一個高素質的美女都沒見到,正在抱怨運氣不佳的時候,公子白的手機響了。 拿起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今天下午不想工作,更不願意接受某個自稱是熟人介紹連姓名都不報打電話諮詢一通就再無資訊的免費諮詢,公子白沒有理會,認為只要不接過一會兒就不會再打了。可這個打電話的人十分執著,整整撥打了十分鐘仍然再接再勵百折不撓,公子白無奈接起了電話。 “是公子律師嗎?”電話一端是一個女子。 “是我,你是哪位?”公子白沒聽出來打電話的是何許人也。 “我們見過的,一年前你幫我辦過案子,我叫李芹。”對方報出了姓名。 “李芹,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宣告死亡的案子對嗎?”公子白飛快地搜尋了腦中的資訊庫報出了查詢結果。 “對。我那個被法院宣告死亡的原來的丈夫突然出現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打電話問問你。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想跟你見面詳談。”自稱是李芹的女子顯得很急切。 公子白看了一下手錶,下午三點半鐘,反正街上有觀賞性的美女數量為零,而這位以前的女委託人的聲音很急切,他決定為自己的法律服務做一次售後服務。當即與李芹約定半小時後在律師事務所內碰面,從而結束了他的悠閒下午。嘯月見公子白不能陪他閒逛了,有點兒不爽,發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呀?沒聽你叨咕過呀。” “這是我剛開始正式執業時接的一個小案子。那時侯我還沒遇到李寵,更沒遇到你呢。這女的的丈夫張志是一個常年跑外的業務員,兩個人結婚不到半年張志就出差到南方去開展業務了。這一去就是五年沒有音訊,在張志離家三個月沒訊息的時候,家屬和公司就向公安局報了案,公安局查了四年多,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雖然夫妻兩人的感情非常好,可眼見著自己的大好年華一去不復返而丈夫卻杳無音訊李芹實在無法接受這種無止境的,於是就在我的建議下到法院去申請了宣告他的丈夫張志死亡,法院根據我們提供的證據依法判決宣告了張志死亡,宣告張志死亡的判決書是七個月前拿到的。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一點兒懸念都沒有,你不問我才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