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敲,更不要說皇帝為皇子命名了,那是絕對不會馬虎的。所以他們真的相信陳以勤的說法,認為裕王殿下的名字,絕對是含有深意的。
終於,在被動了將近一年之後,裕王逆轉了形勢,在與景王的競爭中,重新佔據了上風!
但高拱他們的弦仍然緊繃著,因為還沒到鬆口氣的時候——一方面,陳以勤的言論太過大膽了,萬一皇帝不高興,可能會連累王爺。二來,王爺的世子還在李娘娘的肚子裡,能不能如願降生還不一定,能不能帶把也只在五五之數。
可聊以自慰的是,陳以勤一直平安無事……據說景王的人,已經向皇帝狠狠告過狀了,嘉靖不可能不知道三公槐的事情,但並沒有降罪,甚至沒有申斥他,是不是預設了陳以勤這種說法呢?至少在很多人眼裡,是這樣的。
於是局面好像清晰起來,裕王成為繼承大統的必然人選,但又充滿了不確定,生不出世子,希望再大也都是枉然。
將希望建立在一個未出世的孩子身上,是件多麼不靠譜的事兒啊,但又別無選擇。高拱幾人除了燒香拜佛、禱告上蒼保佑外,只能督促裕王爺恩澤兼施,以求廣種薄收……這也是當初他們的打算,只要多懷上幾個,那就一定能生出世子來的。
對於師傅們的這種要求,裕王是很開心的,於是每日穿插於花叢之中,辛勤的耕耘起來,不喊苦也不喊累,顯出對此事異乎尋常的熱情。高拱他們雖然覺著這樣不妥,但當前的重中之重,是保證王爺能生出兒子來,至於身體,還是以後慢慢養吧。
在沈默的親自安排下,裕王府加強了戒備,尤其是內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