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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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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的木床上有對未著絲縷的男女,女人被男人壓在身下,白玉般的雙腿環上男人精壯的腰。男人騎在女人身上,雙手捉抓著那豐滿的玉峰,身子用力進退著。交合的兩人禁不住身體的愉悅,呻吟逸出口內,飄灑迴盪。

一記衝刺,讓身下的女子情難自控的仰頭,攬抱住那男人。男人抑起臉低吼了一聲。那張溫潤的臉,不是木頭是誰?

詩畫失神跌坐在地,不可置信的搖頭,眼淚止不住一顆顆往下掉。

蕭山望著失魂落魄的她,手指摳入肉中,痛並著快樂。終於,他的痛,她也償到了。

少傾,詩畫站了起來,衝進雨裡,消失在府中。蕭山望著大雨中遠去的身子,冷笑了一聲。

“少爺。”轉角閃出一個人,正是蕭山的隨從。

“將解藥給裡邊的人,讓他們快滾。叫人收拾好,不能出差錯。”時間不可能掐算的不差分毫,他找了最頂極的媚藥,可以讓房內的人持續交歡,保證讓詩畫看到這一幕。

“是。”

蕭山站回窗邊,望著床上交織的身影,笑笑,跟著詩畫離去。

逃 亡

這一夜。詩畫跟蕭山,誰都沒有睡著。詩畫手中抓了塊尖銳的石塊,眼中的恨意,在月色星輝之下是如此明亮。

一個晚上都在想,詩畫都在等待。等蕭山睡著後,她就走過去,砸死他。

可是,這個在腦海中瘋狂打轉了一個晚上的想法,直到翌日凌辰,也沒有行動。她知道,他也沒有睡!

天微微亮,兩人黑著眼眶,翻身爬起來擦沙貝。求生,是人的本能,無論是誰都不會放過。

蕭山亦如此,這一夜,沒有朋友,沒有女人,沒有酒,沒有了能麻醉他任何事務;有的,只是時間,清醒而緩慢的時間,讓他有了思維的能力。從小到大,從前至此,往事一幕幕;如烈酒穿腸;滋味百生。

一生所想的,終於如意料之中全發生了,可是結果卻出乎意料。沒有因詩畫有此下場而洋洋得意,沒有因他落難至此而恨,那是……一種說不出的苦澀……

明明是他最想要的,為何卻高興不起來?

難不成,他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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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能讓人脆弱,而白天,亦能讓人掩飾一卻。

兩人撿了一早上的沙貝,大小都不放過,弄了好大一堆。蕭山在沙灘邊撿到兩隻從河中衝來的螃蟹,不大,卻讓他撿了珍珠般高興。

想當年得到如花似玉的美人初夜時都未曾如此興奮過,兩隻螃蟹倒讓今日的他揚起了嘴角。

兩人吃了沙貝與螃蟹,喝足了水,進入林海,朝山那頭爬去。放眼望去,茫茫林海侵吞萬物,沒有路,分不清方向。

兩人順著河的上源爬去,撿地勢低的地方爬。

可半天過去了,山過了一座還接著一座。站在山頂,綠山蔥蔥;一山還有一山高,連綿起伏,望不到盡頭。

蕭山心灰意冷的跌坐在地,整個人又飢又渴,絕望再次瀰漫上心頭。

詩畫失落著悶聲蹲了下來,想出去,談何容易。

“早知道,留在河邊等人來救還好一點。”蕭山發洩地踢著泥土,被詩畫咬破的傷口在水中侵泡已久,開始化膿。膿水跟衣服沾在一起,一出汗,很是難受。

小心翼翼地解開上衣,忍著痛用衣角擦拭著傷口的泛黃膿水。一旁的詩畫撇開臉不去看他的狼狽,嘴角泛起絲絲笑意,幸災樂禍。蕭山見她嘲笑自己,不由火冒三丈,惱怒至極,但一想到詩畫淤腫的臉,行動困難的手臂,惱怒的心稍微平衡了,怒火淡去一些。

煩歸煩,但也不能坐在這個地方等死,兩人在林間舉步艱難的前行著。詩畫見從林中有些草藥,便採了過來。找了塊石頭,將草藥放在上面,撿來塊碎石搗爛草藥。

“你過來。”詩畫語氣僵硬地命令道。

“這是弄給我的?”蕭山很是怪異。這一切不正是她求之不得的麼,現在竟這麼好心給他弄藥?該不會是毒藥,想毒死他?

“怕我毒死你?你這條爛命,對我沒用處!”詩畫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氣的想用腳將石頭上的草藥踩掉。

想歸想,蕭山還是走了過去,解開上衣。詩畫黑著臉將搗爛的草藥塗在他發膿的傷口上。

涼涼的,有點疼,沒一會,舒服漫至全身;是舒服。看來這丫頭還是有兩下子的,發癢流膿的傷口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