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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他的手臂還在重傷呢,再這樣拖下去不好好休息,會發炎潰爛的。

“詩畫,你不會見怪吧。那兩玩劣的孩子整天嚷著要見爹,我明明都跟他們講了,現在是你跟衛郎的新婚日子,不能打擾,誰知他們卻不聽。”

“姐姐多慮了。相公以後會抽更多時間陪衛影衛珍的。”

“衛郎果然沒有看錯人,詩畫很識大體,之後我會好好教導衛影衛珍的。”

木頭站起了身子,沉聲道:“玉溪,鋪子還有些事,我先送詩畫回去,晚些再過來。”

“嗯,走好。”宋玉溪沒有挽留,亦沒有起身,繼續喝著自己的茶。

“姐姐,詩畫先回去了,改日再來拜訪姐姐。”

“好。”有些勉強。

木頭跟詩畫並肩走了出去,按原地返回,出了衛府。

“詩畫,委屈你了。”木頭拉了詩畫的手,兩人沿著僻靜的路緩行。

街邊牆內的桂花樹微探出頭,米黃的花瓣逸出淡淡的雅香,清淡泌入脾肺。

“木頭哥,這些都不重要。你的傷該好好養了,再不養就成患了。我們回去吧,養傷期間,除了來衛府,你哪都不許去。”語氣著已微有怒氣,佯裝的。

“我聽你的。詩畫,其實玉溪跟衛影他們前幾天就來了。當時我們正準備大婚,我不想衛家的人來打擾你,所以沒將此事告訴你。”

“那天你不許我出去,就是怕她派人來尋我?”他怕她會動搖?

“嗯。”

“木頭哥,你跟衛夫人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眉毛輕輕蹙起,有著淡淡的愁結。即使木頭不是衛颯,可這事只有她跟娘知道。宋玉溪對木頭的言行舉止也太奇怪了,一點也不像夫妻,不冷不熱。

木頭頓了身體,停下了前行的腳步,難言的望著詩畫。

詩畫亦望著木頭。

良久後。

“等你以後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其實……他有斷……”

詩畫捂了木頭的嘴,沒讓他往下說,慘白著臉笑了笑:“走吧,你肯定也累了,回去養傷吧。”

那日之後,宋玉溪並沒再讓丫環來請詩畫,像消失了,一切恢復了平靜。平靜到詩畫有些詫異,才見一面,宋玉溪竟然走了……

雖詫異,也並未多言。她不想涉及衛家,而木頭也閉口不提衛家,安心在府中養傷,虛弱的要詩畫餵飯。偶樂閉談,對弈,過的不勝樂哉。

至於之前發生的遇襲案,官府查的並不順利。他們趕到時見到的只有死屍,搗弄了好幾天,只查到他們是影業樓的僱傭殺手。影業樓只是個傳說,它到底在哪裡,由何人執管,僱主是誰,官府無從查到,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新婚偷懶了十多天,木頭的傷也養的七七八八了。詩畫開了著手打理葉家豆坊的生意,而木頭側處理衛家莊旗下的產業。三年的時間,木頭早已將桃坊當作自己處理衛家莊家業的地方了。

只是他另外建了處府邸專用來辦公的。公,私,分明的很。

詩畫每天處理完葉家豆坊的事,便會去找木頭,幫他處理些瑣事,之後再一起回家。

一晃,兩個月過多月過去了。詩畫臉上的笑容才掛起來沒多久,又蔫了下去。

苟氏在一個早晨突然吐了大口的鮮血,多年的病又患了。請遍名醫,任由靈丹妙藥下喉,也毫不起色,一天天虛弱下去。

大夫搖了搖頭,說老夫人氣數已盡。

詩畫當即眼前一陣發黑,暈了過去。睡了半天才悠悠轉醒,全身乏力,頭重腳輕的掙扎著起身。

原以為,孃的病會慢慢好的。從小跟娘相依為命,孃的身體一直不好,她從小怕到大,就在剛要放心的時候,娘卻要離開了。娘還這麼年輕,有大把光陰,怎麼可以……

想著想著,豆大的眼淚不斷往下掉。

烏雲壓頂,詩畫拖著灌鉛的腳往門邊移去。也許,還會有其它方法的……

門吱的一聲被推開,走進來的是端著托盤的丫環。

“夫人,快回床歇著,不能吹風著涼。”丫環放下托盤,不由詩畫多說便將她扶回了房。

詩畫腳步不穩,掙不過丫環的手勁,又被帶回了房內。

“我怎麼了?”胸口悶的時不時似有針在扎,眼前的一景一物都在轉動。

“恭喜夫人,夫人有喜了。”丫環扶著詩畫,讓她倚身靠床而坐,拿枕頭墊著她的身體。

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