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
韓大太太明顯是故意讓柳初妍難堪,言語矯揉。儘管她是長輩,可這是在將軍府,柳初妍也不能忍了,否則只會令外人更看不起她,虛虛福了一下道:“老夫人確實疼我,可初妍哪敢擔得金貴兩個字。誰不知,大太太出身高貴,言語行為間無不透露著長輩的大方和慈愛。倒是初妍笨拙,常惹得太太生氣,今日還在薛太太面前說盡好話,不勝感激。”這話說得冠冕堂皇,可是稍微知道些底細的就明白柳初妍說的盡是反話。遠的人聽不見,可鄰近兩桌的人可都聽到了,有忍不住的捂著嘴直笑。
韓大太太也明白附近的人在笑她,話出口之後也覺有些不妥,可她說的話不是經不起推敲,而且說都說了還能怎麼著,只得硬著頭皮笑了笑:“薛太太你聽聽,這張嘴,真是又甜又討喜,我都喜歡。”
“嗯。”薛太太眯著眼點點頭,然而她聽了這一番話已經有些不高興了,柳初妍顯然對韓大太太不甚尊敬。就怕她對她也不過是表面功夫,將來若在一個屋簷下,那可不是件好事。但是仔細品一品,結合平日裡聽來的風言風語,柳初妍有此反應也無可厚非,畢竟韓大太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給她臉,怨她的風頭蓋過了韓府其他姑娘去,真正是沒眼色。如此看來,這還是個外軟內硬的姑娘,並不是好拿捏的。
薛太太透過彩屏間的縫隙瞅了瞅自己的兒子,她兒子也成年了,奈何因著大哥未成親一直拖著。這姑娘,這脾性,配薛傲倒挺好,一個外軟內硬,一個外硬內軟,可以互補。而且她聽說,薛傲跟柳初妍見過兩面,也說過幾句話,回來後跟薛談還提了幾回。雖然她不知兄弟倆說些什麼,可能被薛傲記住的姑娘能有幾個,難得有個入他法眼的。但是薛談行為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