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重建家園,瘟疫災禍饑民都可能發生,因此也會產生亂軍。所以現場即便在這危急關頭最後時刻,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撤離。現如今,有個辦法就是就擊碎大石頭,讓水流淌過來,孰不知大石兩側可謂是雲泥之別,一邊水流順暢,另一邊則是水漫南陽。
陸炳當即下令,採取一個雖然安全但是效果不大的笨辦法,那便是繼續填充附近堤壩,讓兩岸高於河中大石,這樣一來水就能漫過巨石流過去了。但說的雖然簡單,可事情卻難做,首先是老百姓受不了了,工具盡數損壞,各個滿臉泥巴滿手鮮血,再就是當地官兵,然後是百兩精兵,最後連藍族人也直呼受不了了。
待所有人都累的趴在地上,地方官這才顧得上來參見陸炳,先前雖然共同指揮配合陸炳。但是並沒來得及交談。雖然不知陸炳是何許人也,但也知道兩點,能帶這麼多兵甲出行的一定不是普通人,怕是比南陽知府要高出許多,更別說帶著那群令人驚奇的藍種人了。還有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陸炳這個官老爺心很善,不光派兵幫助百姓,更親力親為冒著大雨幫助修繕大堤。
當地地方官帶著衙役地保來了一參見才知道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陸炳。曾經的龍影大將軍,頓時山呼千歲叩首如搗蒜。陸炳連忙讓眾人起來,先說自己不是千歲爺,再誇讚了當地父母官為民著想並未先來參拜才救援。
這時候從山上運輸石頭的山民和士兵到了,卻只有一小點東西運回來,據說路上車翻了還砸傷了十多人。陸炳心急萬分。紀聯洪卻喊道:“陸炳,老子我有辦法了。”
“快說快說。”陸炳問道。
紀聯洪用手指著那個大石頭說道:“咱倆合力把那大石頭震碎不得了,不對,準確說只需把他中間震開一個大口子,把整個石頭的經絡震碎,剩下的水會幫我們完成的,逐漸用水流把剩餘的石頭衝擊碎。”
“你忘了。之前那個老闆說過用工具砸或鑿都沒用,就憑咱倆怎麼可能震碎石頭,你把我們的內力看的太厲害了。”陸炳說道。
“是你忘了才對,你忘了你曾在路上用一瓢水給我講震動的原理,還給我說如果內力用上這等原理可能就會威力更大,還讓咱倆回頭找個機會試一下。當物體產生高頻率共振的時候,就會對物體本身形成組織破壞,這也是你說的。咱們不妨這樣。兩人一人站這頭,一人站那頭,同時運功,不停提升頻率,然後找到共同的高頻振幅的時候就停止,讓石頭自己把自己震壞。”紀聯洪說道。
陸炳恍然大悟,路上他的確跟紀聯洪說過這個問題。沒想到紀聯洪活學活用,竟然想到了如此妙計,不管成不成功都值得試一試。陸炳誇讚道:“的確是個好辦法,我就講過一回你就知道了。你不當物理學家真虧了。但問題也有了,兩人站在石頭兩側共振,那麼就必須有人在十分湍急的那面水底。”
“這不是問題啊,咱們閉氣下去就行,憑你我的功力閉氣一兩柱香的時間是沒問題的吧。”紀聯洪疑惑道。
陸炳擺擺手:“這並不危險,危險在於發功的時候能不能還保持閉氣,即便能成功當石頭產生裂洞後就會產生巨大的水流,其湍急程度是你我難以想象的,到時候只怕水底的那人會被沖走。”
“拿繩子捆上就沒事兒了,那什麼,我體內真氣較勝這個你不承認也不行,總之我比你那什麼內丹要強的多了。反正這危險的活兒讓我來幹比讓你幹要好得多,來吧,陸炳,我去水深較急的那邊,你去水淺勢緩的一側,事不宜遲趕緊來幹。”紀聯洪說著就命人去拿繩子了。
一眾人等都萬分緊張,頻頻阻攔說這是人力所不及的,只有藍族人突然變得異常興奮,沒心沒肺的載歌載舞起來。因為他們的神明又一次要發威了,而在他們看來這一切都是上天的指示,神明則是萬能的。
陸炳沒跟紀聯洪搶危險之地,因為顯然紀聯洪比他更適合這項工作,他所說的什麼內力高深與否也是實情。陸炳給紀聯洪繫上了多條繩索,讓力量更大的藍族男人拉著,並把繩子另一端拴在岸上的大石頭上,紀聯洪和陸炳商量了幾句就一頭扎到了水裡。而陸炳則到了相對水少的另一側,說是水少,先前也已經乾涸了,但經過瓢潑大雨的增加,也已經到了腰間。
陸炳運足中氣猛然打向石頭,石頭髮出咚的一聲,那邊也發出了同樣的聲響作為回應。陸炳伸出兩掌貼住石壁,而紀聯洪也是如此,兩人同時運起了功來。石頭劇烈震動起來,摩擦在河底發出吱吱咯咯的響聲,而陸炳這邊也渾身冒起了白色的熱氣,落下的雨水也好似有一層屏障阻隔一樣離得陸炳遠遠的。再看紀聯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