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師兄放心。”阿牛點了點頭,就把姬寒舉到頭頂扛在了肩上,緩緩的往回走。
走了不知多久,確定拓拔野沒有跟上,阿牛小聲的說道:“現在和我回去收拾東西,我送你下山。回去的時候小聲點,別驚動我師父。懂了嗎?”
“他真是你相公?”姬寒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不弄清楚他各種難受。
“你聽他胡說!”
兩人回到住處,阿牛驚喜的發現師父竟然不在。隨便整理了下東西,那些了銀子。阿牛咬著筆頭想著要怎麼給師父留話,就在他發呆的時候,身旁的姬寒突然大叫道:“妖怪!”
“你說誰?”
師父的聲音冷冷響起,阿牛身子一顫,連忙轉身捂著姬寒的嘴,嚥了口口水,呆呆的望著師父鐵青的臉。
沉默,安靜,等了許久,就在阿牛想到底三百七十八種死法的時候,師父終於開口了。
“姬飛揚是你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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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拜堂 。。。
“姬飛揚是你什麼人?”
阿牛緊張的看著師父,捂在姬寒嘴上的手收的更緊。他從沒見過師父露出這樣的眼神,沒有怒氣,但是讓人覺得現實被狼咬住咽喉一樣。
姬寒也很納悶,姬飛揚是他爹,這個住在深山老林裡的妖怪怎麼會知道的?轉念一想人家是妖怪有什麼不能知道的。眼珠子晚上飄,就看到阿牛一臉緊張的樣子。心裡熱熱的,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師……師父……我很快就帶他走。”阿牛見師父還是一副要咬人的樣子,趕緊開口解釋,順便將姬寒抱了起來往外走。
姬寒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這個白頭髮的妖怪是阿牛的師父!不怪姬寒認為阿牛師父是妖怪,哪有人頂著一張二十來歲的臉,一頭白髮,還走路用飄的。
阿牛的師父似乎對阿牛的表現很不滿,伸手揪著姬寒的耳朵,又冷冷的問道:“姬飛揚是你什麼人?”見小傢伙的嘴還被阿牛捂著,白了眼阿牛說道:“再悶就悶死了!本侯問話,你還敢讓他不說嗎?”
“師父……”阿牛憨笑的看著師父,慢慢鬆開姬寒的嘴,小聲的在他耳邊提醒道:“別亂說話,什麼妖怪,師父是謫仙!”
姬寒狐疑的打量著阿牛的師父,好吧!世外高人一般長的都比較奇怪,不能和正常人對比。
“你小子是姬梵吧?本侯記得你出生時,本侯還抱過你。你的名字還是本侯取的,想不到這麼大了啊!”
姬寒身子一僵,他的真名這個人怎麼會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這野狼谷位於天秦和北遼之間,他這次其實是跟二叔來打探軍情的,怎麼想會在山上走丟。現在這個人說認識他,讓他不由得懷疑對方的身份是敵是友?
“師父,他叫姬寒,不叫姬梵。”阿牛小聲的提醒著,他覺得師父一定是認錯人了。在他眼中小孩子幾乎都長的一樣,何況師父有十年沒下過山,姬寒怎麼看也就七八歲,哪來的抱過之說。
可是阿牛不知道就算師父不下山,總會有人上山來見他這個當侯爺的師父的,不然這一屋子的東西是從哪兒變出來的?
“喲!小傢伙還挺謹慎,你老子沒少教導你。你跟飛遠那傢伙來的吧?”阿牛師父邊說著邊走到一旁坐下,身子斜斜的靠在桌邊。“也就只有飛遠那傢伙敢做這種傻事,人帶丟了也不知道。”
阿牛見師父這樣,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來了。一時半會兒師父是不會對小傢伙怎樣的,他師父天生懶骨,能躺著不靠著,能靠著不坐著,有的坐是絕不會站著。現在靠上了,一時半會兒是懶得再坐正了。
倒是姬寒,不對現在該叫姬梵了。小傢伙現在是張大著嘴,就差下巴沒落地了。阿牛師父口中的飛遠正是他二叔姬飛遠,他可是半路偷偷跟著二叔出來,這件事算是沒人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會知道?
“你……你是誰?”
“龍家三萬黑騎軍,姬家三兄弟分別統領前鋒營,衝鋒營和偵察營。當年你娘巾幗不讓鬚眉,一杆銀槍領著一支騎兵燒了北遼糧草,解了你爹圍城之困。事後還是本侯給他們指的媒,主的婚。你說本侯是誰?”
一串話下來,阿牛隻覺得頭暈,他師父難得這麼正經說著話,他卻沒一句聽得懂。他不懂沒關係,姬梵是都聽懂了。想起了一些家裡老爹,叔叔們說的傳聞,再和眼前的人一對,馬上認出了這人是誰。
這可不就是當年威震三軍,讓北遼狼騎不敢踏過瀝河半步的花骨豔侯——忠勇侯龍君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