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職,只是皇帝臨時任命的,等回京交了旨,若是朝中沒有相應的職位,說不得還得候缺。
而如今朝堂幾乎被國師和阮家一黨把持,這一候缺就不知道要候到什麼時候了。
聶紀堂被罷官好幾年,如今復起,自是想有一翻作為的,若是被掛起來,那胸中抱復自然成空。
可以說。阿黛開的安神藥正合他的病因。
只不過,這丫頭卻又說他要逢喜事,這就有些沒來由了。
當然,這些他自不說破。只是微微點頭,讓這丫頭看病,本不是權宜,過後他還是會找名醫瞧瞧的。
“那我去給聶大人抓藥。”阿黛看出聶大人有些不以為然,不過看病之事,本就是這樣,何況她這年紀,又是個女子,病人不可能全信你的。她只按自己的方子抓藥。
正要起身之際,就在這時。街面上有些亂哄哄的,隨後幾個家丁模樣的人押著李超直朝著衙門去。
“這是怎麼了?”邊上人看著這架式,不由的打聽著。
“嘿嘿,你們不曉得吧?順風賭場關門了。”邊上一個漢子道。
“翁家那可是家大業大,順風賭場那背後也硬的很。怎麼好好的就關門了?”邊上有人奇怪的道,就算是昨天順風屠場輸給了趙昱趙二公子,但那些本就是趙二公子那裡贏來的,於順風賭場本身,根本就沒有太大的影響,即不傷筋又不動骨的,這關門可關的讓人一頭霧水。
“我可告訴你。不但賭場關門了,李超被投了衙,就是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