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韓暮華點點頭,那個弱不禁風、身體羸弱的青年。
“我娘最喜好打聽侯門深閨的八卦,奴婢也算是盛京土生土長的,又在咱們國公府當差,但從未聽說過曹國公府還有一位三少爺,當真是奇怪。劉姐說,三少爺的生母是以前住在淑景軒的冷姨娘,冷姨娘出生不好,可是當年在曹國公府卻是最受寵愛,就連陸姨娘也要讓她三分。後來冷姨娘有了身孕,不知為何,曹國公反而對她失了寵幸,冷姨娘千辛萬苦保住腹中孩兒卻因為孕期未好好調養而難產,留下三少爺一人就去了。劉姐說,三少爺體弱多病也是打孃胎裡帶出來的”妙函說的一板一眼,好似她親見了一般。
韓暮華聽了卻深思,不管這其中有幾分真假,這麼多年,淑景軒從未再住過人是真,可見這位冷姨娘在曹國公心中還是有些地位,婆婆對三少爺不喜,府中也冷待,她也不會苛待他,但也不會刻意親密。
微微揉了揉眉間,韓暮華抬手讓妙珍準備洗漱用具。
“五小姐,不等姑爺了嗎?”妙函小聲問道。
韓暮華哼了一聲,“若是他在書房看一夜,那我都不用睡了!”
妙函聽了忙噤了聲,妙珍扶著她去了淨房,妙函找了件淺橘繭綢寢衣搭在淨房的屏風上。韓暮華洗漱完了,赤芍已經在內室香爐中點了淡淡的安神香,屋中只留了一盞柔和的八角宮燈,顯然是給李濂回來用的,韓暮華賭氣吹滅了燈籠,抹黑爬上床睡覺。
有銀白月光從窗外透進來,印在房中喜慶的紅藍地毯上,韓暮華起先還害怕李濂突然躥上床來,提心吊膽不敢入睡,但是房中沉靜了許久,也沒有任何聲音,香爐中香氣熏熏,讓她很快就進入了夢境。
不知過了多久,睡夢間,韓暮華覺得自己的後背溫熱一片。五月初,夜裡已有些悶熱,她轉了個身,面對著背後溫熱的“牆”,用手用力推了推,口中胡亂囈語:“熱死了。”
李濂黑暗中藉著月光瞧著她微微嘟起的粉唇,一副不耐的樣子,小手推著他的胸膛,力氣小的和撓癢癢沒什麼分別,她收起了渾身的刺,顯得格外的可愛。
深邃的雙眸在暗夜裡閃了閃,虛摟著她的手臂反而更加緊了緊。
韓暮華悶的難受,迷迷糊糊的把捂在被子中的手臂抽出來,接近六月天,淺橘的寢衣是中長袖,袖口繡著紛繁的玉蘭花枝紋路,一雙白嫩的半截手臂露在外面,皓腕凝霜,壓在大紅的寢被上煞是扎眼,李濂呼吸一沉,前夜才食髓知味,一股耐不住的衝動又襲上來。
他將韓暮華往自己身邊攏了攏,伸出修長的手指解她的衣襟。
韓暮華朦朧中,只感覺身子騰空,她猛然驚醒。
李濂趁著韓暮華熟睡,將她抱到了懷裡,溫熱的舌挑逗著她頸側的肌膚,寢衣的襟口被解開了兩顆釦子,已經敞開,一陣陣酥麻襲人。
韓暮華徹底醒了過來。
她瞪圓了一雙眼睛,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反抗。
李濂吻著她,手靈活的將她的寢衣褪到了肩頭,吮吸著她削肩的肌膚,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
第136章 回門(1)
韓暮華急了,可是雙手被鉗制,她又很難掙扎,拼命眨著眼睛,嘴巴被堵,發出“嗚嗚”的聲音。
觸碰到她胸前的豐腴,他輕輕地握住,韓暮華的喘息不由自主地溢位來,掙扎著想要退開,後腰卻被他的右臂抵住,不但如此,李濂微微用力,竟將她拉的更貼向自己。
韓暮華貼在他強壯赤果的胸膛上,兩腮邊是他急促喘息的呼吸聲,她幾乎羞憤欲死。伸腿就朝他踹去。
可卻被他靈巧的避開,不但如此,一條修長有力的長腿還將她反抗的雙腿固定住,李濂懲罰性的一捏,她胸前猛的一痛,渾身癱軟。
“暮華”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的耳邊呢喃著她的名字,俯下頭細細描繪著她的唇線,溫柔的觸碰。
韓暮華幾乎是急紅了眼,一想到前夜的那些畫面,初|夜的疼痛,她的身子就不禁的發抖,這是一種心理上的恐懼和反抗。
整個身子都被他制住,動彈不得,衣衫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李濂褪盡,肌膚裸露在初夏的夜裡,本應是涼爽的,卻讓她急的發慌。雙手被他的右手控在頭頂,身體的敏感處不斷傳來刺激,一波強過一波,韓暮華咬著唇,紅了眼眶,雙眼中都是迷濛的水霧。
當他再次輾轉回她的唇瓣時,韓暮華下了狠心狠狠地咬了一口,唇齒間都是腥甜的血腥味,疼痛讓李濂微呼了一聲,韓暮華直視著他的眸子憤怒地瞪著他。胸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