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親的臉色不太好,那些人不敢露出不耐神色,見祁旦緦進門緊忙揮了揮手招了他過來,對人說道:“這便是祁旦緦。”
來人有四五個,神色肅穆,打量祁旦緦的眼神帶著審視與探究,見祁旦緦臉色蒼白無血色,遂道:“公子身子似乎不太好。”
祁旦緦父親一道凜冽的眼神看向祁旦緦,有責備之意,隨即和顏對人道:“昨日出去與友人相約遊玩,可能是太過疲累,別看身形纖瘦,身體卻一向結實,平日裡也不生個小病。”
祁旦緦從進屋起,便默默的看著來人,來人都是灰黑色長袍加身,袍上印著佛文暗花,頭戴一頂高帽,神色冷酷而淡漠,祁旦緦摸不清來人是何意,可心中卻不甚安生,總覺得有何事要發生。
不待片刻,祁旦緦便被來人帶走了,說是要帶他見甚麼人,既然父親准許,祁旦緦身子雖是不適,還是順了父親的意去了。
坐在馬車上,顛簸的行路,掀了簾子看去竟是去神山的路,難道是要去巴桑寺?
卻沒曾想到,會是海國寺。
寺裡那顆高聳入天神樹依舊挺直著腰桿,飄揚著眾生的信仰。
穿過了前殿熙熙攘攘來山上上香祈福的香客,祁旦緦直接走到幽靜的後院,進了名為拓陀殿的殿堂,只見一人揹著手站在窗邊,只看見半邊露在光影之中的臉,劍眉狹眸,不惑之年,青絲垂至腰間,姿容不凡,卻是一個氣質冷淡嚴肅的男子,祁旦緦從未見過此人,離他幾尺開外,他便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那種疏離不可親近的霸氣。
其他人紛紛退出門去,只留了祁旦緦,他恍若隔著窗子在看著甚麼,眼神遊移,許久之後,才好似覺察到祁旦緦的存在,輕輕的偏了身子看過祁旦緦,他的容貌便盡顯在眼前,玄黑錦袍滾金邊,素淨單調而華麗,細細看去,還能看見暗繡的如流水一般詭異的文字,竟也是經文。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卷就快寫完了 動力是越來越少 才知道這樣堅持下去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開坑的時候興致勃勃 由兩天一更漸漸變成三天一更甚至四天一更,再到現在五天一更 實在不是我有惰性 而是沒有人催趕沒有人支援 就不知道這麼寫下去是不是對的 或者這個故事本身就存在某方面的問題 這些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所有本身存在的問題有時候就很難發現。
我想,如果有人在看這文的話,可否冒個泡,讓我知道有人在看,我才會有那個洞裡繼續寫下去,人的心情真的可以影響到寫文的靈感。就比如我的上一篇文,也有這樣的時候,不過後來看到真的有童鞋提出自己的看法,我便欣然的按著他的看法修改了整篇文的大綱,甚至男一號都換了,我並不是說想迎合某些人,只是想知道大家是怎麼想的,後來那篇文章完結下來,雖有不足的地方,我基本還是滿意。
所以,請路過的親們留下你的腳印吧,不需要非得收了這篇文,說說您的看法都可以的。
☆、隨安
男子深沉的看著祁旦緦,審視了一番,許久復又看向了窗外,祁旦緦只覺得有些壓抑,也不知該做甚麼,只能靜立一旁,偏過頭看向那扇窗外,正好看見浮雕窗子外,神樹頂著墨綠巨冠聳立在眾禪院之上,它守在海國寺百年好似也沾染了禪院的佛意,靜觀人間悲喜。
祁旦緦身上還是不適,忽爾想到昨夜與汝修纏綿糾纏的情景,還有身體驟然被撐裂開的剎那,祁旦緦臉色變得緋紅,從心底卻還是排斥甚至厭惡的,然他卻不能忘懷那種愉悅頂端的感覺。
“在想甚麼?”男子突然開口問道。
祁旦緦回神,便見他俊朗的臉正看著自己,一雙濃眉下的眸子黑而幽亮正靜靜的望著這邊,祁旦緦赧然,有些不甚自在的說道:“沒甚麼,不知公子找我來是為何事?”
那男子挑了挑眉,“你竟不知曉?”
祁旦緦確實不知是有甚麼事,那男子緩緩走到他身旁,淡笑道:“我是藏都巴布白宮的第巴理事,我叫桑傑。”
看祁旦緦吃驚的瞪眼睛,他好似心情不錯,繼續說道:“我遠道而來,便是為了將你接回去。”
聞言,祁旦緦皺了眉,“為何接我去藏都?”
桑傑用長輩的神色看著祁旦緦,緩緩道:“你是第六世活佛,是佛國的王。”
簡單平靜的幾句話,祁旦緦卻震驚的無法言喻,只覺得這人的話好似天方夜譚一般,桑傑也並不急於讓他接受這個事實,眼神沉靜無波的看著眼前清顏絕麗的少年瞪著眼睛的樣子。
許久之後,祁旦緦才平靜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