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修身在上方,伏到祁旦緦耳邊,柔聲戲道:“你即覺得這事羞恥,怎的還這般情動?”汝修將放在他下面的手拿了出來,放於他眼前給他看,“你倒說說這些是甚麼?”
祁旦緦見那修長的手指間盡是他情動之物,臉色憤然爆紅,狠狠道:“你這般戲弄我,我是男子又怎會無動於衷?”
汝修聽罷,輕笑了一聲,竟是這般愉悅,俊美的臉上盡是寵溺,少了方才壓他上床的那般陰沉狠戾,只聽他戲道:“既然,與男子親近你也能情動,你就別在抗拒了,”頓了頓,定眼看著祁旦緦,神色肅然道:“我並不是非要你與我魚水之歡,只是你竟抱了與雲頓成親之心,我便不能再任你鬧下去。”
話罷,汝修欺身上去,手滑下去再次揉了那柔軟細膩處,待祁旦緦再次急促喘息著釋放之後,才將自己也握了一起,祁旦緦被那灼熱燙的渾身一顫,手無力的推拒著汝修的胸膛,渾身癱軟使不上力氣,被捏到脆弱處,低吟了一聲:“啊!不可……”
汝修容不得他在說半個不字,低頭含住了他的唇,舌強硬的探了進去,置身到他兩腿之間,握著倆人的手便肆意的摩擦起來。
異樣的肌膚相親,祁旦緦覺得那人粗壯堅硬的頂著自己,毫不留情的磨礪著自己的柔軟,好似感覺到那上面爆出的筋脈,一股黏稠的灼燙噴灑在他小腹上,他便也隨著那樣的節奏癱軟了下來。
汝修順手揩了些,手指探索的伸到那柔嫩的情窟,身下人兒倏爾睜開眼,掙扎了幾下:“你這是在做甚麼?”有些不可置信的瞠目。
汝修不容他反抗,強勢的一指便伸進了那情窟之內,祁旦緦驚叫了一聲,難耐羞辱般閉了眼,咬住了嘴唇,“那處怎能用來做這種下作的事……”
“我要抱你,自是顧不得那些,再者說,這種事倒不至於十分難受。”汝修只覺得手指被溫熱緊緊的吸附,吻了祁旦緦的臉,難耐說道:“你且放鬆些,不然可要傷到你了。”
祁旦緦咬著唇依舊緊繃著身子,真開眼便見與自己氣息相聞的男子,平日裡冷淡的眼底盡是滾燙的熾熱與翻騰的情…欲,心下一驚便扭動了身子,汝修一聲低沉的粗喘,手下便動了起來。
汝修壓制著祁旦緦的抗拒,又探進了一指,那柔軟出慢慢的鬆軟下來,汝修的喘息愈發急促,看著祁旦緦的眼底更是一團浴火,似要燃燒起來,那手指似碰到某處,祁旦緦身子一陣緊縮的顫抖,汝修暗啞著嗓音輕笑,便專找那處攻擊,不消片刻祁旦緦便□□著軟了身子。
汝修單手抱緊了身下人兒的腰,吻著他的唇舌,糾纏間言道:“我要來了。”身下那孽根便試著滑進了那情窟之內,祁旦緦遽然緊繃身子,依舊不能承受那粗壯,痛呼了一聲,汝修絲毫不退縮,強勢的將自己送到了深處,待花窟適應之後,便輕輕的晃動起來,動作越發的激烈,身下的人兒喘息低吟,繞在身上人腰上的腿緊緊的盤著,似怕自己墜入這萬丈深淵……
窗外有雨而下,雍容的夏花托著繁重的朵兒,凋零了滿地的殘香。
次日,晴日當空。
祁旦緦醒來時,沒看見汝修,只有滿屋金色的光,涼涼的褪卻了夏日的暑熱。
祁旦緦動了動身子,身下那羞恥處撕裂般一陣疼痛,腦中忽爾想到昨夜兩人抱在一起時那情景,眼前似還有那精壯的胸膛滲著細密的汗珠,身下被猛烈的侵犯,陣陣愉悅的顫抖將他一次次帶到雲端。
祁旦緦皺著眉,腦中思緒混亂,不曾想過事情竟到如今這般境地。床上衣被整潔,身下那處也是清涼,已被上了膏藥,祁旦緦臉紅了紅,心中實在煩亂,說不清是何種心思,對汝修頗為怨恨和埋怨。
祁旦緦下床走了幾步便覺得腰痠腿軟,那處也難受的緊,揉了揉腰,待好受了些便開了門,門口守個樣貌清秀的婢女,端了個木盆,見祁旦緦出來,躬身問道:“奴婢伺候公子洗漱。”
祁旦緦臉色蒼白,自來性子溫和的他也並未給那婢女好臉色,“不勞煩姑娘了,”越過她走了幾步,又說道:“你家公子現在何處?”
此時,郝澹不知從何處突然出現,俯首對祁旦緦言道:“公子已外出辦事,今日不在府中,祁旦緦公子有事吩咐奴才便是。”
祁旦緦鬆了口氣,心中卻似有空落落之感,目光在院中轉了圈,不很自在的說道:“可否幫我準備一輛馬車?”
郝澹道:“已幫公子準備好,侯在大門外。”
祁旦緦坐著馬車剛回到家中,便見家中來了些生人,看那裝扮也是外地人。
祁旦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