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婦人的驚聲中,一人手握著銀色馬鞭緩緩踏步而來,陰鷙著一張憔悴的俊面,滿身風塵卻使的那身上的戾氣更為厚重,頎長高大的腰才讓他像極了那自地獄前來索魂的煞神!
曲玲瓏對上他那滿是紅血絲的狠厲雙目,一時如那破碎的布偶,心如死灰,面色慘敗的癱坐在木床上。
他,竟這麼快便尋了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是故意卡這的,太晚了寫不動了,明天再更新,我不卡文了能寫快點了……
☆、恬靜美好
顧西臣自得知曲玲瓏竟跟著李仁守跑了; 那當真是一佛沖天,二佛出世的惡怒,強壓著胸口翻騰的怒意即刻騎了馬趕往青桑縣。他一向知道她的軟肋; 她既想走是絕舍不下她阿爹,定會像上次一樣帶著他阿爹全家一起逃離; 他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他知自己已耽誤了三日的時間,再不能慢下,時刻不停下馬兒都累死了一匹,方在一夜內趕到了青桑縣,但那曲宅卻安安靜靜只有曲堂禮一人在; 他們應是還未至。
知道只要有曲堂禮在,她定會回來,可顧西臣就是心慌,總怕她連她阿爹也不要就這麼的走了!
他在沙場之時能埋伏在嚴冬的深雪裡三日一動不動,可在此對上的是她; 他卻再沒了這耐力,就這麼等著讓他坐立不安,終是去了縣城的衙門,吩咐那縣丞帶人隱在曲宅外頭候著。自個兒又去了四周探查,當看到那驛站外停這輛馬車就已起疑; 還未及進去便見那李仁守捂著鼻子跑出來,一時想砍了他的心都有,只是心中到底記掛著那人兒,來不及同個野漢糾纏便直奔了驛站內。
這驛站簡陋; 只有幾個房間,辨著她身上的幽香很快便就尋到,可他踹開門,那人兒雖果然在,但癱軟在床上散著一頭如雲緞似的烏髮,只著一身雪白的褻衣,褻衣領口大開露出了一大片白膩膩的肌膚,面上神情雖慘敗卻是滿面潮紅,鬢邊還有幾縷汗溼的髮絲貼在臉頰上。
看起來像極了那雲雨過後的嬌媚情態。
這一看,看的顧西臣目眥盡裂,渾身的戾氣全部爆發,似那有實物一般,蔓延至整個屋子,切齒:“曲玲瓏!好個蕩/婦!”他狠戾著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她,合握著馬鞭的手青筋直繃緩緩逼近:“你逃出府爺不惱你,還怕你被那惡人拐去頂著多方壓力日以繼夜的尋你,可你呢?”他忽的一鞭子抽過來,帶著破空之聲,曲玲瓏嚇的閉上了眼,卻沒有預期的疼痛只聽身旁一聲巨響,她微喘的抬眼望去,卻是抽在了她身旁的粗布被上,力道之大竟將那被子抽的稀爛,連底下的木床都裂了開來。
這若是抽在她身上,定會抽爛皮肉筋骨傷到骨頭。
曲玲瓏頭皮尚在發矇,又聽他厲聲道:“可你竟跟著個野漢子跑了!爺多次應你放他,不曾想竟是成全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躲到這荒野之處快活!曲玲瓏啊,你真當爺是那活王八不成!”
眼見他似那煞神惡鬼步步逼上,碧落縱使被嚇得雙腿發軟也沒退縮,快步上前擋在曲玲瓏面前,那人眼稍都沒動一下,她還未至跟前就被那銀鞭纏著脖子甩出了房間。
曲玲瓏看的驚叫:“碧落!”想要下床去看她,卻被那人至跟前兒大手鉗制住她的兩條臂膀,滿臉狠戾出口的話卻帶著浪蕩的熱嘲:“爺不知,爺一人竟還滿足不了你!往日裡爺碰下你就要死要活,如今逃出來倒甘願委身於一個野漢子,還道你不是那千古淫/婦?”
曲玲瓏聽他竟說出這般不堪入耳的話來侮辱,一時心中怒氣上湧沖掉懼怕,也不解釋仰著臉直視他冷聲道:“你也知你碰下我,我便要死要活,難道就不知我討厭你麼!”
不曾想她不求饒,說些軟話出來,竟還敢如此硬頂!顧西臣直氣的兩眼噴火,面目猙獰,腦中那根強自壓制著的弦一斷,抬手便要扇上那人兒,可見她仰著那樣一張嬌嬌小臉不畏不懼的望著自己,卻是怎麼也下不去手,轉而打去了床頭,將那人手粗的床頭打成了兩截,怒極反笑:“好個淫/婦,仗著爺疼你寵你竟敢跟爺橫!爺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不願,行!那今個兒爺就讓你知道知道爺的厲害!”他說著手上使力即刻便扯去了她雪白的褻衣。
自香囊一事他已經有許久未曾沾過她的身子,此刻見她被他扯去褻衣,只著著石榴紅的纏枝肚兜,傲挺著一雙豐盈在他掌下,於那石榴紅的映襯下,她露在外頭的肌膚更是如雪一般的白嫩無暇。
顧西臣看的眼眸一熱,因著也沒存了憐惜的心,硬抵著她大手扯去了她最後一絲防禦,赤紅著眼調笑:“那野漢子能有幾分本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