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蠟成灰,沒什麼可怕,可怕的是活著的人,正所謂人心難測。”
道童拂袖搜身,示意未藏利器,緩緩道:“公子請放心,小道絕不是歹人。即使所圖不軌,以我一人之力也必不是諸位敵手。”
小陌見他與自己年紀相仿,油然生出莫名的親切感,上前搭住他的肩膀,道:“你這鈴鐺甚是有趣,借老子玩玩?”
道童肩膀一晃,已退出數步,道:“攝魂鈴陰氣過重,凡人觸之恐有損陽壽,絕非把玩之物。”
小陌心道:“吾山的石棺和這些屍首可有本質聯絡?見這小童身手絕非善類,今日留宿莫不是另有所圖?既然似敵非友,敵人的敵人便是老子的朋友,今日你是想走都難了。”小陌笑道:“開個玩笑,何必這麼嚴肅。我們才是同類人,你不受待見,老子又何嘗不是。”
小陌拉扯道童衣袖,將其帶到懷抱嬰孩的男屍旁,笑道:“你看這一對如此纏綿,能否把此二人搖將起來,我倒是想問問他倆是怎麼死的。”
道童搖首道:“我能做的只是將死者的生辰用硃筆寫在黃紙上,再畫上安魂符,一份燒掉,和水吞服,一份貼在死者的額頭,以驅屍術令屍體站立,並實現行走。欲讓屍體開口說話,非要還魂術不可,小道修行尚淺,除非是家師在世。”
許婉秋撐開摺扇,一派軒昂氣宇,問道:“不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