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在俄國,上流社會本就漸漸熱衷於中國商品,佔領區就更不必提,達官貴人們都以擁有中國產品為榮,甚至發展的有些畸形,比如酒類,中國白酒和伏爾加也就各擅勝場,比之高烈度的伏爾加,中國白酒怕也不怎麼對俄國人的胃口,但偏偏喝中國酒就成了他們炫耀的資本。
葉昭倒也感謝列昂尼德的好意,笑道:“這可多謝您了,不瞞您說,伏特加挺好,但就是太過癮,太辣,和你們民族性格差不多吧。”
列昂尼德大笑,說道:“您喜歡就好,說起性格,文先生,比起東方女人的含蓄,俄羅斯女子的熱辣不知道文先生喜歡嗎?”
葉昭不由得想起了莎娃,笑了笑,沒吱聲。
這時在領班帶領下,一名美貌高佻、翹臀細腰的俄羅斯金髮少女翩翩而至,站在了葉昭等人桌臺前,帶蝴蝶結的領班對列昂尼德微微躬身,說道:“舒德洛先生,按照您的吩咐,娜塔莎同意了為您服務。”
金髮少女乳白色短紗裙,曼妙身材和黑絲襪長腿若隱若現,列昂尼德貪婪的盯著她性感身軀,用力嚥了口口水,猶豫著,終於指了指葉昭,說道:“陪我的好朋友文先生喝一杯。”心裡這個懊惱啊,但為了同這位有著深厚實力的中國商人拉上關係,只能忍痛割愛,要知道為了娜塔莎他可很是費了番力氣,很早就看中了這個美貌的舞女,最初認識娜塔莎時娜塔莎還不是舞女,娜塔莎的父親是他的生意夥伴,半年前破產,為了生計娜塔莎進入夜總會做起了舞女,更被未婚夫解除了婚約。
列昂尼德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雖然並不是他害的娜塔莎的父親破產,但對於多年的合作伙伴不施援手不說,反而最後狠狠踩上了一腳,瓜分了人家的財產,而且更盯上了人家的女兒,或者說,他本就對這個美貌的世交侄女想入非非,但以前也就做夢想想,現今美夢能夠成真,想想抱著這個美貌侄女親熱的場面他就渾身發熱,情難自抑。
不過這傢俱樂部的主人頗有勢力,三個月前更有中國商人入股,娜塔莎這個漸漸當紅的交際花對別人尚可,但就對他極為冷淡,他也不敢太過用強,不過私下小動作不斷,為難娜塔莎的家人,給他們製造種種麻煩等等,眼見便可得償夙願,偏偏今日要結識這個中國人,總不能自己留下新西伯利亞最漂亮的交際花,介紹別的舞女給中國商人,列昂尼德權衡再三,終於還是忍痛割愛。
列昂尼德又點了兩個交際花的名字,叫領班去喊來,陪他和維特子爵聊天品酒,心下微微有些失落,但很快也就將這種失落拋開,更加親熱的同葉昭攀談。
“文先生,恕我冒昧,文先生來新西伯利亞,是準備投資嗎?不知道文先生從事什麼行業?”列昂尼德微笑著問,目光不知道怎麼的,卻不敢和麵前的中國商人對視太久,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
葉昭笑道:“我什麼都做做,來西伯利亞是初步考察,對什麼行業投資還沒想好。”
列昂尼德道:“文先生認為投資鋼廠的回報會不會很豐厚?聽說北京準備將這裡打造成西伯利亞的工業基地,也不知道這個訊息是不是真實可靠。”其實真要說建設鋼廠並不是一朝一夕之功,煤炭資源倒是聽說本地可以開採,但鐵礦石在鐵路未貫通的情況下運輸便成為難題,倒是投資水泥廠的話,本地石料、沙子、石灰石、黏質頁岩資源極為豐富。
列昂尼德問這話主要還是探探中國商人的底細,畢竟就算投資一個小鋼廠,那也需要強勁的實力。
維特子爵搖搖頭道:“敏感行業還是謹慎些好,免得被游擊隊作為襲擊目標,血本無歸。”
葉昭笑著說是,列昂尼德看了維特子爵幾眼,心裡罵了幾句老混蛋,但終究不好跟他撕破臉,更不能去中國憲兵隊告發他,因為中國憲兵對維特子爵的特殊關照有目共睹。
話不投機,列昂尼德便轉頭去跟身邊的交際花調情,維特子爵則慢慢品酒,對於身側女人並不怎麼理會。
娜塔莎幫葉昭倒了一杯中國烈酒,偷偷打量著這個中國人。
列昂尼德沒有糾纏她而是叫她陪中國人坐,令她很是鬆了口氣,她委實有些怕列昂尼德,尤其是漸漸聽說了他那些見不得人的生意和狠辣的手段後,她才知道,昔日和藹可親的舒德洛叔叔原來是一頭兇惡的豺狼。
她知道,今晚很可能要被這頭噁心的豬玀欺辱蹂躪,但為了家人,她不能不來應酬他。只希望,能哄得他開心些,多拖延幾日再想辦法。在這個環境成長,漸漸的她不得不應付一些男人的糾纏,但是就算被這位曾經的“世交叔叔”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