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種感覺都很噁心。實在沒辦法的話,她已經準備向俱樂部的大老闆獻身,做大老闆的情婦,那也比被列昂尼德佔有自己更容易忍受。
不過沒想到,噩夢沒有出現。
雖然這個中國男人看起來是列昂尼德那個惡棍的好友,但和列昂尼德完全是兩類人,沉穩寡言,坐在他身邊感覺極為舒服。
“先生,您的俄語說的很好。”娜塔莎聲音甜美,微微蜷曲的金色長髮,襯托著雪白細嫩彷彿凝結牛奶般的迷人臉蛋,她彷彿也知道怎樣的笑容更迷人,更令男人心動。
葉昭笑笑,心說莎娃個糊塗蟲可沒這麼誇過我,看了娜塔莎一眼,問道:“你不冷麼?”
娜塔莎呆了呆,搖了搖頭,伸手拿起酒杯,甜笑道:“坐在先生身邊,好像在烤火爐,暖和的很。”
葉昭和她輕輕碰杯,卻見娜塔莎染了亮晶晶的紅甲,深紅濃郁的蘋果顏色,泛著淡淡金屬質感的光澤,性感無比,比紅蘋果還要誘人咬上一口,葉昭笑道:“指甲很漂亮。”
娜塔莎眨了眨深邃藍眸,說道:“是中國的指甲油。”
各類指甲油的流行傳聞是出自中國宮廷,後來在中國流行,現今在俄國,部分貴族上層婦女和紅燈區的舞女妓女中也漸漸風行。
中國的指甲油?葉昭笑道:“是嗎,這顏色我沒見過。”想也是,一種赤裸裸的性感誘惑,家裡諸老婆,就算最會討自己歡心的金鳳,卻也有自己的莊重,不會染太過輕佻的鳳仙油。
娜塔莎就將雪白小手伸到葉昭面前,問道:“好看麼?”
葉昭微微頷首,就在這時候,一名侍衛匆匆而入,來到葉昭身邊,在葉昭耳邊低語幾句,葉昭一怔,隨即起身,對列昂尼德和維特子爵道:“我有點事,先走了。”又對列昂尼德道:“很高興認識您,舒德洛先生。”
維特子爵見怪不怪,知道葉昭是個大忙人,笑著起身,和葉昭握手擁抱告別。
列昂尼德奇道:“這,文先生,是不是我怠慢了您?”
葉昭和他握手,說道:“舒德洛先生太客氣了,改日定登門造訪。”
列昂尼德這才釋然,大笑道:“那我一定用最好的菜餚歡迎您這位尊貴的客人。”
娜塔莎更是難掩失望之色,卻只能甜甜的笑著和葉昭擁抱告別,葉昭愣了下,也就由得她,被她嬌嫩光滑的臉蛋蹭在臉上,不由得升起一絲異樣感覺。
匆匆出了俱樂部,上馬車直奔西西伯利亞軍團統帥部,因為剛剛侍衛稟告,大概有兩個俄國步兵師突襲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短短几個小時便攻陷了只有少量自衛力量防禦的城市,自由公社被推翻,沙俄軍隊重新佔領了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
很顯然,俄國人並不想和中國軍隊之間存在什麼緩衝區,更不會任由自由公社運動壯大。
而根本的原因是俄國沙皇和統帥部清醒的知道,停戰反而對俄國不利,如果任由中國人在東南平原經營,等其鋪設好中國內地到東南平原的鐵路網路,大批的中國移民進入東南平原,長此以往,只怕俄國就要永遠的失去這片土地。
因為僅僅東南平原來說,完全還可以再容納數百萬中國移民,只怕不出十年,俄裔就會成為少數人口,這片土地也會被中國人永遠的佔有。
雖然中國人沒有預想中自大,並沒有向西一路挺進,但積蓄了一定力量的沙俄軍隊定然會進行戰略反攻。
在統帥部收到的一條條訊息也印證了葉昭的猜測。
整個統帥部現今燈火通明,電報室內,滴滴答答的響著重複的節奏。
葉昭踱著步,蘇納則看著牆上懸掛的巨大的軍事地圖,是前線陣地鄂木斯克一帶的佈防圖。
鄂木斯克來的最後一封電報報告,在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發生了大屠殺,沙俄軍隊捕殺自由公社成員,老幼婦孺都不放過,極為血腥的鎮壓。
隨後,電報就斷了線。
這是經常發生的情況,新西伯利亞到鄂木斯克,相距數百公里,有著大片沒有人煙的荒蕪區域,電報線時常被俄國游擊隊掐斷,甚至七八天不能修復都很正常。
葉昭點了雪茄,吸了幾口,說道:“俄國人定然會趁冰封發起攻勢。”
從託博爾斯克到鄂木斯克的額爾齊斯河段,冰封期要延續到明年4月份,下游地段,甚至要到5月份才解凍,俄國人會選在什麼時間發動反撲難說的很。
蘇納默默看著鄂木斯克的防線,在鄂木斯克一帶近百公里的防線上,部署了兩個集團軍大約十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