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搶前一步,突然拔刀。
刀光一閃,只一閃。
我還刀入鞘,退回原位。
於人豪一聲嘶聲瀝血的慘呼,右手按住左耳處。
鮮血迅速染紅了他自左肩以下的衣服。
在他腳下,多了一隻鮮蹦活跳的耳朵。
方人智扶著慘叫不絕的於人豪,臉色難看之極,慘然道:“我們走。”
我一擺手道:“慢著。”
方人智駭然道:“你還想怎樣?”
我笑道:“你害怕。”
方人智嘆了口氣,道:“好快的刀。”
我傲然道:“我的刀一向很快。”
方人智放開了於人豪,長劍一挺,道:“出招吧。”
我哈哈一笑,道:“我說過要殺你嗎?”
方人智道:“你……”
我道:“男的你們可以帶走,女的留下,他媽的給我滾得遠遠的。”
方人智道:“田兄既要留人,咱們也沒話好說,只是我師父怪責下來……”
我沒好氣的道:“那是你們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方人智為於人豪包紮好傷口,這才進屋把林震南和林平之帶了出來。林氏父子兩個人,四隻眼直瞪著我,似要噴出火來。
想來,方才的事他們都聽到了,若不是被點了|穴道,早已撲過來跟我拼命。
想想這一家人也真的夠慘了,失手被擒之際,以為有人相救,卻不料竟是趁火打劫。
劫色。
我一向只劫色,不劫財。
我皮笑肉不笑的對林震南說道:“林總鏢頭但請放心好了,在下一定會好好的對尊夫人。”
林震南絕望的大叫道:“淫賊,你敢!”
林平之怒道:“淫賊,你敢動我孃親,我……我就……”
我重重的摑了他一掌,把他大得滿嘴是血。
我氣定神閒的道:“他媽的,我這就去動你孃親,你又耐我什麼何?還是乖乖的叫聲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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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牙齒和著血的兀自大罵,林震南則似乎氣昏了過去。
方於二人早已不耐煩,點了兩人的昏睡|穴,扛上就走。
我走進了小飯鋪。
林夫人歪斜的坐在牆角,身子靠牆,神色甚是萎靡。
見我進來,俏臉煞的發白,忽兒竟又現出了隱隱紅雲。
我緩步走過去,在她身邊蹲下。
林夫人驚慌的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笑道:“那麼,你認為我想幹什麼。”
林夫人道:“淫賊,你休想!”
我色眯眯的道:“休想什麼?”我突然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顎,將她下巴卸了下來。
我悠然道:“想嚼舌自盡麼?沒那麼容易。”
對於這種情形,我已經很有經驗。
但凡貞烈女子,在這種時候,嚼舌自盡是唯一選擇。
林夫人又驚又怒,眼神絕望之至,卻偏偏身不能動,口不能言。
眼前的一切,我早已欣賞過無數遍,但每一次我都有同樣的興奮。
就是這樣,我喜歡的就是這樣。
我跨間那話兒已開始不安分起來。
但我知道現在還不夠,我還要把她推向絕望的深淵。
我還要把她推向萬劫不復的境地。
然後,再慢慢的挑起她的情慾。
然後,我再好好的享用她。
萬里獨行田伯光《四》
我開始細細的欣賞眼前這個女人。
鬢髮零亂,一臉風塵,但不能掩其絕色。
一身僕婦打扮,想是逃命的易容改裝。粗衣麻布,但卻不能掩其美好身段。
就這麼樣一個女人,處處都散發著成熟婦人獨有的魅力。
我幾乎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已經有一個十七歲的兒子。
一位我很尊敬的前輩,江湖史上最偉大的淫賊——妙僧無花曾說:只有生過孩子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這是一句至理名言。
在我十多年的採花生涯中,一次又一次的印正了這一句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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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僧無花,曾經說過很多很妙的說話,也曾經幹過很多很妙的事情。無花是我一生中唯一佩服過的一個人。
妙僧妙語,成為了淫賊的座右銘。
就連昔年叱吒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