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林震南一家三口提入飯店。
適才這一翻熱鬧雖然沒有什麼看頭,卻把我弄得滿肚子狐疑。
事情大概是林平之年少氣盛,錯手殺了餘矮子的龜兒子,於是乎餘矮子出動什麼青城四獸來報仇。
聽林震南提到摧心掌,那是餘矮子的得意武功,想來餘矮子就在附近了。
更奇怪的是,青城派的兔崽子們竟都會使林家的辟邪劍法。
不過,依我看來,這辟邪劍法名過其實,林震南竟敗在餘矮子的幾個弟子手下。
倘若林震南與我對敵,絕對接不下我三招。
本來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聯,況且我正忙著趕路,我實在犯不著趟這一趟渾水。但這事既和餘矮子有關,我就他媽的搞上一搞,把他搞得越混越好。
再說,我心裡面還有另一個計較。
老子我已經有好幾天沒碰過女人了。
這王夫人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眉清目秀,皮光肉滑的,實是一位絕色美人。
機會就在眼前。
此時不趁機偷其香,竊其玉,我田伯光豈非空負淫賊之名。
萬里獨行田伯光《三》
我施施然的走出松林,來到小飯鋪前。
守在門口的那個傢伙一見到我,似乎吃了一驚。
只聽他惡狠狠的道:“你是什麼人?”
我瞪了他一眼,冷然道:“殺人的人。”
這人一跺腳,道:“你找死。”
劍一提,便向我刺來。
我拔刀。
一刀劃破了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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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這傢伙連我的刀都沒有看見便已氣絕身亡。
“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天下間能接得住我出手一刀的人還不多。
在這把單刀上,我下過苦功。
在我學刀的最初幾年,單是拔刀這個動作,每天便至少要練四個時辰。方人智,於人豪衝了出來,見到此情此景,大為赫然。
長劍指向我,顯得又驚又怒。
於人豪道:“狗賊,你是什麼東西,出手竟如此狠毒。”
我低頭,凝視手上的刀,輕輕的吹落刀鋒上的血珠。
只聽方人智道:“閣下高姓大名?和我青城派可有過節?為何出手行兇?”
我還刀入鞘,淡淡的道:“我殺人從不需要理由,也從不向任何人交代。”
方人智道:“那閣下是存心找青城派的樑子了。”
我沒好氣的道:“正是。”
於人豪嘶啞的道:“藏頭露尾的狗賊,有膽殺人難道就沒膽說出姓名麼?”
我道:“憑你們青城派這點兒玩藝,還不配問我的姓名,不過,我既是來殺人的,便讓你知道又何妨。”
方人智道:“請賜教。”
我昂首道:“我姓田,叫田伯光。”
看到兩人倒抽一口冷氣,一臉又卑痍又驚恐的神色,我感到相當滿意。
於人豪大聲道:“你就是江湖上人人慾殺之而後快的淫賊田伯光?”
我正式道:“如假包換。”
方人智陰陰的道:“風流快活的地方那麼多,田兄怎有空閒來管我青城派的事?”
我沉下臉道:“我喜歡。”
於人豪怒道:“方師兄,別囉唆了,咱們一起殺了這個淫賊,為江湖除害。”方人智按住於人豪,道:“於師弟,別造次。”
本來,我殺機已動,手按刀柄,但心念一轉,又鬆開了手。
青城派這次挑了福威鏢局,表面上看來是為報殺子之仇,細想卻不然。
從青城派的兔崽子們會使辟邪劍法這件事上看,餘滄海此舉是早有預謀的,其中必有隱情。
我是一個好奇的人。
刺探揭露別人的隱私,在我來說,就和偷香竊玉一樣重要。
留下這兩人來繼續折磨林震南一家,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我一念及此,便讓過一邊,道:“你們走吧。”
於人豪正想發作,方人智一邊使眼色制止一邊道:“田兄既這麼說,想必很喜歡這地方,我們這便走好了,只是,屋內的人我們也要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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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兩眼瞪著兩人,直瞪到兩人臉上發青。
於人豪氣怯的道:“你兩眼瞪那麼直幹嗎?屋裡面的人我們一定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