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受控制了。
梁以白冷漠的嘴角上揚,“你遲早是我的人,培養你要趁早。”
“誰是你的人!”青雅聽著有些火了,眼睛剛射出一道火,卻在碰到梁以白冷冰冰的雙眸時有所收斂。
梁以白被她豐富的表情逗笑了,“我說錯了,你遲早是我公司的人,所以培養你勢在必行。”
“哎,梁以白。”青雅決定用軟攻政策,往他靠了靠,露出虛假的笑來,“我真的喝一點就會醉的,要不改天?改天我鍛煉出酒量來一定陪你喝個不醉不歸?”
她想衝出去,可門口的大漢好像臉色又恢復了黑社會模樣。
梁以白冷哼,“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他招招手,門外有服務員端進來一大盤的啤酒,原本守著的大漢也一起退了出去。
青雅頭疼地數著一共十瓶,突然又靈光一閃,冷著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吶,為了不讓別人說你欺負弱女子,我喝一瓶,你喝三瓶,就這麼成交了。”
不容梁以白拒絕,她拿起一瓶咕嚕嚕的灌起來,吹瓶這種事情,向琛教過她一次,她的悟性又很高,就這麼會了。
向琛……一瓶酒快下肚,腦袋裡都是向琛的模樣。
那時候她剛剛被嘉瀾錄用,對未來充滿希望的她纏著讓向琛教她,向琛原本不願意,說女孩子喝酒不好,那眉頭快蹙成一條直線,她威脅說:“你如果不教我,我談合同的時候喝醉了怎麼辦?”
向琛拿她沒轍的樣子,舉著一瓶氣都不喘的就喝完了。
她記得那時候的向琛好帥,很輕便的菸灰色針織衫,俊美成熟的臉龐,喝酒時候帶著的一點小脾氣,或許那時候那麼開心的她以為,那是在乎吧。
一瓶酒喝完,她的眼淚也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都說喝醉了就特別容易流眼淚,真是,不要哭好不好啊……
“吶,輪到你了。”她把三瓶酒推到梁以白麵前。
梁以白在昏暗的光線下還是看到她眼角亮晶晶的淚痕,心裡居然不是滋味。
就好像第一次製造偶遇那晚,她倔強的忍住眼淚拒絕麻煩別人的時候,他也有那麼一瞬有過這種感覺。
女人的眼淚果然是最好的武器。
可今晚,他不打算放過她。
青雅看著他的側臉不時交疊著向琛的容顏,不知為什麼,有好幾次她看著梁以白,總感覺他身上有某一種氣質跟向琛特別像。
是什麼呢?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梁以白和向琛就像是難解難分的一個個體,就好像她跟姚星辰一樣,雖然性格截然不同,但骨子裡總有相似的感覺。
梁以白一瓶結束,扭頭看她,“來白晟上班如何?”
怎麼又說到這個問題,青雅將第二瓶遞給他,“別說沒用的,想耍賴啊。”
梁以白沉默了片刻,終究沒說話,舉起第二瓶又是一口氣喝完,放下酒瓶,他眸心異樣,“或者,做我老婆好不好?”
“啊?”這一次青雅徹徹底底的懵了,她聽錯了嗎?
見她驚愕地瞪著眼睛,梁以白滿意地舉起第三瓶,喝完後,他緩緩地靠在沙發上,“兩個,選一個。”
青雅迷迷糊糊地晃著腦袋,看著梁以白認真冷冽的臉,她皺眉:“你喝多了?”
梁以白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隨後又是一副我沒在開玩笑的樣子看著她。
青雅揉了揉太陽穴,又拍了拍腦袋,自喃:“是我喝多了。”
正好藉著酒勁,她就做一次壞女人吧,可是向琛的電話響了這麼久怎麼還不接?
結束通話,又撥了過去,這一次響了一聲就接了。
“喂。”
對面的女聲讓她突然清醒了不少,她呆呆地注視著前方,耳朵裡卻還在迴響著那聲“喂”。
這是容娜的聲音沒錯,有些人的聲音,只聽一次就不會忘記。
回過神來,她輕輕地問:“向琛呢?”
“琛?”容娜說的輕飄飄的,“他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
不方便接聽電話?青雅的心縮了縮,猶如被針刺輕輕地點了一下。
“你找他什麼事?”容娜問。
青雅覺得很可笑,可眼淚卻偏偏不聽話的掉了下來。
她壓住哽咽,裝作不在乎的笑笑,“沒什麼事,麻煩你轉告一下,我在酒吧,喝醉了,讓他過來接我。”
彷彿逃避瘟疫一般的掛掉電話,其實這樣做又有什麼用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