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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少,但到底不算康復。這麼一折騰,肌肉負擔過重,再加上稍微鬆口氣,身上被那對兄妹踢來踢去造成的傷又開始作祟,搞得我渾身都痛。

典墨臉黑黑的,我根本看不出他現在的表情,頓了一下,他似乎在思考什麼,然後他走過去把椅子拖了過來。

好徒弟啊。

我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以資鼓勵,然後整個人趴了上去。

呼……我的椅子啊,我的命根子啊!

等我閉著眼歇了一會兒,快要睡著的時候,被典墨在耳邊大喝一聲:「師父!」給驚醒了!茫然地抬頭四顧,才發現周圍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甚至累得跟我有一拚的雲釵雲簪兄妹,都已經離開,空蕩蕩的大廳裡,就是我,典墨和於鏡三人了。

發現我的視線在他們倆之間盪來盪去,於鏡笑容一斂,突然正色說,「師弟,從今日起,你就正式收錄嫡傳弟子典墨,說起來咱們平心崖,你還是第一個收徒的。」

我正好有大包大包的問題要問,既然你開口了,那再好不過。

「師兄……掌門師兄,那個,師父呢?」這是最先想知道的。

於鏡嘆了口氣,「你還記得七日劫難不?」

怎麼會不記得,一切亂套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於鏡娓娓道來,原來那日平心崖上沒走的,就只是我和於鏡兩人。於鏡含糊地說他想了些辦法阻止了妖魔的進犯,但是卻有點原因,所以不能立刻回來,後來終於可以回來了,又因為其它一些原因,帶回了這個孩子,典墨。

說到最後的時候,典墨哼了一聲,很輕,但我聽得清楚。

說實話,我也想冷哼一聲,這叫什麼解釋,還不如就說一句「事情因故發展成這樣。」

而且於鏡好象還扯得挺遠的,實在聽不下去了,打斷他,「我說,師父呢?」

於鏡長嘆了一句,「唉,平心崖門規第八條,若平心崖遇到大變故,掌門不得擅自逃走。所謂擅自逃走的意思就是說,只要有一個以上的弟子自願留駐,掌門就不可以離開。」

「可是當時不是就只有你留下了?」我好奇地問。

於鏡淡淡一笑,「說真的,我還沒見過像你這麼樣不把自己當人的!」

連身為我弟子典墨都點著頭補充了一句:「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其實找也很覺得奇怪。為什麼我的存在感低得連自己都會忘記?

於鏡接著說。「所以,師父歡天喜地把掌門信物一扔給我,就人去樓空。」他幽幽嘆了口氣,嘴張了張,又沒有說話。

看不出你對師父還有點感情嘛,我心下揣測,口氣也溫和多了,「你的意思是……」

典墨從身後猛拽我的胳膊,插了一句:「他的意思是,算他逃得快。」

默……

好吧,師父的事情告一段落,那這個典墨呢?於鏡帶回來的,照理說也不該是什麼良民才對。不過他一身漆黑,倒是能激發我的同情,我思索著,只要他是人的話,有個幹雜務的弟子也不壞啊。還是先問問好。

「那,」我對著典墨抬抬下巴,「他真是人啊?」

話音剛落,於鏡捂著驗呵呵笑起來,而典墨一雙在那臉上過於明亮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對著我,過了會,他說,「你說話還真不是一般的直截了當。」

典墨說話的時候,黑色的臉襯得那牙齒白森森的,好恐怖。視覺的強烈衝擊讓我忽視了他話裡的意思,反而順著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於鏡走回掌門的位置,坐下,那掌門的綠玉項鍊倒是非常配他,我尋思著,若是他繼承掌門之位的時候,不光綠玉項鍊,也把南瓜褲一併繼承就好玩了,可惜。

於鏡笑著看著我,又說,「本來就典墨的長相和我之前的一些說明,在這貫徹以貌取人和素行不良的平心崖,我想是絕不會有人自告奮勇收他為徒的,所以原本打算收入自己門下,也是你陰差陽錯沒有聽到就跑來自告奮勇,」於鏡非常可惜地嘆了一聲,「不過呢,這樣好象也好玩。」

我心裡倒是很想請他堅持原來的打算,不過看他笑得一臉奸詐,我又放棄了。

唉,我可不覺得好玩啊,轉頭看看身後的典墨,心裡又嘆了口氣。

「那,既然你是他師父,有件事我一定要先交代。」於鏡徐徐道來,「典墨他身中妖毒,每次發作的時候都求死不能。作為他的師父,只能由你來解救他了。」

「解救求死不能的人?你是要我在他發作的時候讓他一了百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