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阿義哥哥了。可是爹爹說我不能給阿義哥哥當新娘子。”她看起來有點苦惱,“爹爹明明也很喜歡阿義哥哥,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不讓我跟阿義哥哥親近。”
龍公子心有慼慼焉:“對呀,我娘也這樣。”他呆望著遠方,也不知道在想著誰,“我娘明明很喜歡我師父的,卻又不讓我跟師父太親近。每次我想抱抱師父,她卻面色嚇人地把我喝了回去。”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聊天,卻不覺得無聊。這事對他們兩個都很新鮮。小米從小除了跟著爹爹就是自己到處亂跑,沒有一個能聊天的朋友;而龍公子呢,身邊除了孃親就是服侍他的人,那些人敬他怕他或者有求於他,就是不親近他,而親近他的師父也不會跟他這樣說話。這幾天的相處他們倒是很神奇的成為了朋友。
小米內功深厚,雖然那天內息混亂卻還護著心脈,即使中了陸不遜雙掌被擊飛暈倒,但內傷不重。張俠義剛倒了不久她就醒了。她惘然看看,竟然發現張俠義倒在了不遠處,那龍公子則哭哭啼啼地跪在他身邊。她想幫張俠義處理傷口,那龍公子還顫抖抖地雙手拿起長劍,滿臉敵意地對著她。小米殺人如麻本是沒有耐心跟他說話,但見他護著張俠義心裡覺得他是個大好人,就不願意傷他,好不容易才讓他相信自己跟張俠義是朋友。那時候正派眾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趕來,此地不宜久留,小米抱起張俠義回到深山找了個山洞,鋪上枯草讓他好好地躺在上面。那時候龍公子已經餓得不行了,幸虧小米身上有乾糧,好歹讓他舒服了點。到了晚上張俠義發燒,小米身上藥物有限,連夜奔到附近村鎮這才強買了藥材食物。
到了第五天,張俠義到底是醒過來了。小米高興得又跳又笑只纏著他。張俠義說:“你傷怎麼樣?”小米說:“早就好啦!”張俠義這才安心了。他一直記掛著小米被那陸不遜擊中,那陸不遜的掌力驚人,就怕小米內傷不輕。他微微笑道:“謝謝你救我了啦。”小米回道:“才不是!小龍說是你救了我!”她輕輕地說:“阿義哥哥對我真好,舍了身子都要救我。”張俠義嘿嘿傻笑。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出手。跟霍遷交手還可以說是怕那**高手對小米圖謀不軌。可後來趕到的都是正派中人,按道理他把小米交給他們也未嘗不可。可他心裡就是不放心把小米交給任何人。不自覺中他把小米當成了要珍惜的重要的人,不是可以隨意交託給他人的事物。他又道:“說來也巧,天下如此之大,怎麼剛好就在那雪山谷口又碰見你了。”小米笑著說:“才不是巧!我抓了個姓陸的人問過,說你往永州走了,我就問爹爹討個在永州的活兒。爹爹說沒有,倒是膠海禪心派有個人要殺,我想膠海也不遠,就答應了。後來辦完事以後就去永州找你,誰知道那些人真討厭,跟在我背後沒完沒了的。”說著她委屈地扁扁嘴。張俠義心底過意不去了,為了找他,禪心派可倒大黴了。也因為自己,小米也受了傷害。
小米又說道:“你該餓了,我給你拿點乾糧。”那龍公子取笑道:“你都不知道那幾天你睡著是怎麼吃喝的,說不定小米還更喜歡你那樣吃。”他嘟長了嘴,做了個鬼臉。小米紅著臉瞧瞧張俠義的嘴唇,居然還輕輕點點頭。張俠義懵了。他也知道自己昏迷不醒不能吃喝,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是她以嘴相喂,兩人四唇相交,已經算是有了肌膚之親了。他此刻也說不出是驚是喜,“你…你…”說了兩個你字卻說不下去了,心情激動,臉上也是紅了。
小米也不害羞,緊緊地偎在他身邊:“我就喜歡那樣。”說著扳過張俠義的臉,一雙美豔的紅唇印在了他依然乾燥的唇上。兩人生澀不懂,也沒如何廝磨,但兩人心跳鼓鼓的,相互呼吸著對方的氣息,說不出的甜蜜。等到兩人終於分開,張俠義已經發現自己興奮不已,連手都有點抖了。小米吃吃地笑說:“阿義哥哥,這是什麼。”張俠義如何敢說自己太興奮了,忙轉過臉去吃東西。只是這麼一來,兩人的事算是私下定了。在張俠義心中,雖然知道小米還小,不懂男女之事,但既然兩人已經有了這等親熱,他這輩子已經是非她不娶了。而小米呢,小米本來就是喜歡張俠義的,也不管他是娶呢還是不娶,她也不是非嫁不可。在她想來,爹爹不願意自己當阿義哥哥的新娘,她就一輩子跟在阿義哥哥身邊就好。她只知道阿義哥哥對她好,阿義哥哥讓她舒服,只要在他身邊她就快樂。只是有時候呀,她瞧著張俠義的嘴唇,她就會忍不住親下去。她瞧見張俠義的胸膛,就會忍不住靠過去。她瞧著張俠義的腰,就忍不住伸出手去環抱,把自己的身子緊貼向他的。兩人膩在一起,只覺怎麼也不夠。有時候兩人天雷勾動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