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去向。”
“哦。”袁瀟不是太清楚聞遠清的事兒,只是聽謝寒亭這麼說,便下意識地瞧了過去。現在的聞遠清確實有點不對勁。若是按他以前的性格,就算再喜歡張晗也不可能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雙目不錯地一直盯著對方。偏偏張晗理也不理,讓他的神情好生落寞。
而就在袁瀟盯著聞遠清細看的時候,聞定出手了。
他到底是聞家的當家,就算出了家那舉手投足間的氣勢依然非聞遠清可比。只見他先把羅盤擺在了自己的面前,取下自己脖子上的佛珠拿在手上,閉著眼睛嘴巴無聲地張合幾秒。
待他再次睜眼之時,眼中精光四溢,皺著眉頭盯著羅盤。沒成想那羅盤竟然動了。
墨玉羅盤,顧名思義,這東西是用玉做成的,散發出淡雅的光澤。那勺子在羅盤之上緩緩地轉動著,漸漸加快了速度。而這時,聞定猛地抓過龜殼,砸在了羅盤之上。
袁瀟雙目怒張,他做夢也沒想到那龜殼竟浮在了羅盤的上空。而羅盤之上的勺子轉動速度極快,如同風扇。龜殼浮在上空,像是被急速的氣流沖刷著一般。不大一會兒,羅盤陡然停住,而龜殼落在了勺子之上。
聞定湊過去細看,只見龜殼之上浮現了幾個金色的字,看起來像是小篆。袁瀟讀不懂,只看到聞定如遭雷擊一般定在那裡。
謝寒亭傾身靠了過去,看到那些字的時候也忽地眉頭緊皺,站了起來。他不知道在想什麼,神色漸漸發冷,拳頭緊捏著。
“謝先生,這是為何?”聞定回過神,端坐著身體,聲音大有一種問罪的感覺。
謝寒亭睨他一眼,回道:“看來戚振豐比我們想的更沒腦子。”
他回頭看著袁瀟,平穩地道:“你這些日子就在這裡住著,我有事兒要出去一趟。”
在座的幾個懂行的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神色,袁瀟雖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大事兒,卻不敢不說好。
他點頭的那時,張晗也不耐地衝張越川答道:“知道了,我不會出去的。”
得到他們答覆,謝寒亭、聞定還有張越川出了門,而徐遠笙留下來照看袁瀟這三個拖油瓶。這時,袁瀟才敢上去問明緣由。
“我暫時也不清楚,但看謝先生的面色必然不是什麼好事兒。”
袁瀟點點頭,又指著龜殼問道:“這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徐遠笙說了一串地名,袁瀟只覺得腦子裡特別熟悉,他還沒想明白是哪裡就聽著張晗吼了句:“我操!”
張晗轉頭盯著袁瀟,滿臉驚慌地說:“袁瀟,那不是我們以前住過的別墅嗎?”
這下,袁瀟也是慘白了臉。
不對勁兒,這事兒從頭至尾都不對勁兒!聞遠清的魂魄怎麼可能在那間別墅裡,現在那地方不是謝寒亭住著的嗎?
他心裡七上八下的,腦子裡對戚振豐這個人算是恐懼至極了。這人居然能在老鬼的眼皮子底下搞這些玩意兒,那實力真心是神鬼莫測啊!
許是張晗焦急的神色讓聞遠清感到不安,熊孩子撲了過去把人緊緊地抱住,嘴裡輕聲道:“不怕,不怕。”
徐遠笙也趕忙應和了句:“是啊,你們要相信謝大師,他的實力不比戚振豐差。”
袁瀟點點頭,心中仍舊不安。
掛在客廳牆上的始終滴答作響,讓袁瀟的心跳也跟著緊張。一晃,就是半個小時過去了。
徐遠笙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張晗也是臉色不好地靠在沙發上,聞遠清在他旁邊握緊他的手,只關心張晗,不關心其他。而袁瀟在廚房裡給袁睿衝奶。
“哇啊!”袁睿的哭聲忽地傳入他的耳中,本就繃緊的神經讓他嚇了一跳,聽到是兒子的哭聲又放鬆了一些,趕忙拿著奶一邊走一邊道:“兒子別哭,爸爸來了!”
他剛走出餐廳門口,就看到了徐遠笙緊張地站在客廳中央,而袁睿在他身後驚駭地盯著窗戶那兒。
有東西!
這是袁瀟的第一反應,他呼吸有些不穩地走到袁睿身邊,坐在對面的張晗也是一臉驚恐交加。
“是誰?”他低聲問徐遠笙。
對方報了個人名,“何瞎子。”
袁瀟和張晗同時皺起了眉頭,前者是因為聽到這人會降頭術,又想到了謝寒亭說這人會飛頭降時,徐遠笙沉默的樣子。而張晗,則是害怕。
或許是對方的形象太過恐怖,讓張晗見到對方的第一眼就有種見鬼的感覺。太瘦,骨頭都禿了出來,像一具行走的骷髏。而那寬大的墨鏡,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