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決戰為了這件事就貶低我的能耐,他也當真好意思。
“那就更不能給她廢了。”三師兄沉吟,“如果是中毒受傷之類,還好辦一些。現在這樣,鬧的給她療傷也不行,放著她也不行,沒個法子。他們究竟是怎麼弄出這樣邪門的真氣來?”
決戰快刀斬亂麻:“叫你的人加緊查。”
四師兄提出了一個問題:“那染染那個白天裡睡夜裡醒的毛病,該怎麼辦?不管是白天還是夜裡,她就沒個暖和的時候,房裡的火爐都烤得人出汗,她還是冰涼冰涼的。”
房裡一下子安靜的不像話。
過了很久,我聽見決戰說:“那是……病嗎?”
他問的十分遲疑,我能聽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到決戰有些不安,甚至是……害怕。
三師兄:“她出去一趟,盡弄些邪門的東西回來。”
四師兄一如既往的維護我:“怕不是染染的錯,那不像是病。我查遍醫書,也沒見什麼地方說到這樣的病症。”
三師兄嘟囔:“她上次還裝鬼,這回可真弄得如同女鬼了。”
我坐起身來,直直的望著三師兄:“我聽見你說我是鬼。”
他被我嚇的不輕。
我晚上有精神,格外想找事,就跟三師兄無理取鬧:“你這是嫌棄我是不是?我就是臉色不大好,不大暖和,還兼而披頭散髮的,見了太陽就化了,到了半夜再出來擾人安寧,這怎麼了?你就說我是鬼?”
三師兄一邊向我的床榻走,一邊貌似不經心的問:“你什麼時候醒的?你聽的不全。”
我認識他也不是一兩天,三師兄隨口說出的話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我沒好氣的把棉被掀開,“剛醒,就聽見你說真弄成鬼了,我就知道你是在說我。”
三師兄賠笑:“你多疑了。”
決戰沒有過來,在遠處望著我。燈火一映,我好像回到從前,被人圍著。
我直白的說:“我餓了,給我鈑。”
四師兄習慣了夜裡伺候我,馬上就去拿溼棉布,三師兄卻先把那放著飯菜的小桌子搬到床榻上來了,我也不客氣,拿起筷子來就要動手。三師兄搖搖頭“嘖嘖,看看你餓的。”
四師兄端著漱口水:“你怎麼直接把飯給她了?你給了她飯,她就什麼都不管了,髒兮兮的,就要吃東西。”
我受不了他嘮叨,從他手裡直接把水接過來,漱口,吐了,又把臉擦一遍,開始吃飯。
其實,我不是那麼餓。我就是想做出一副很餓的樣子來,叫他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