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又下去了。
平妻不樂意了:“侯夫人有事問妾身就是,丫頭們不知深淺,哪裡說得清楚。”
錦言微笑:“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飲食起居身邊服侍的比本人更清楚,我知你有病心急不痛快,本夫人是在為你找病因……”
明擺著是心虛了,而且絕對有蹊蹺,不然,問些生活瑣事,怎麼還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幾個人就有幾種說詞?
又叫了一位進來。
反反覆覆將一二等的丫鬟、貼身的嬤嬤問了個遍。
這時旁聽的也聽出門道了——
侯夫人沒問什麼,無非是吃什麼喝什麼素日裡喜歡做什麼先頭肚瀉是怎麼個情形,這之後的臉又是怎麼出的症狀,吃喝都經誰的手胭脂水粉用的誰家的……
沒什麼不能言的啊,怎麼這些個丫鬟僕婦答得還不一樣?
“……都是些小事,丫頭們每日事多,記不清也在情理間。”
平妻跳出來為下屬辯解。
這點事都記不住?這才幾天功夫?
“……你待人倒是寬厚,這幾個,是你身邊可信的吧?”
錦言開始挖坑。
“不敢當侯夫人的誇,這幾個是妾的陪嫁,服侍妾多年。”
平妻無所知。欣然跳坑。
“你這臉,是不是中毒暫且不論,但肯定與她無關。”
錦言指了指一直未曾言語的原配:“剛才你身邊的人說得清楚。你的日常起居由她們幾個負責,外人不曾假手。你又證明她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