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不過她也確實是這個心思,她想再看看那個能讓一盤不同的菜活起來的男人,想在聽他描述那唯美的意境,想讓她告訴自己,自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清純柔美嗎?
“這……?”徐雅娘為難了,還說不是找茬,像昨天那樣的菜,那是吃嘛?根本就是聽死鬼耍嘴皮子。
“兩位小姐想好吃什麼沒有?”劉子承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將筷子,骨碟放在兩女面前,面無表情的問道。
桌子下面,劉子承輕輕的拍了拍徐雅娘滑嫩的小手。他知道,不管徐雅娘如何精明,如何睿智,如何潑辣,但畢竟還是個女人,只要是女人,就會需要男人。
徐雅娘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強忍著羞意,偷偷的捏了一下他的大手。
秦夢玥這時也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著他,鬱郁的臉上綻放出一絲淺笑,那梨渦淺笑的樣子,似一株羞答答開放玫瑰花,嬌豔欲滴。
劉子承霎時失神。這樣的美女,即便是前世明星,也不及其十之一二。劉子承現在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親親她那一對可愛的小酒窩,想捏捏看那粉嫩的臉蛋能不能不出水,想把她……
這個世界有陽光就會有黑暗,有幸福就會有悲涼,有人YY,就會有人破壞。
本來看到劉子承就氣不打一處來的冷詩蕊用那能殺人的眼光瞪著他,哪知人家根本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到時一副痴呆的摸樣看起了秦夢玥,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張得開開的,最可氣的是口水流的長長的……
“小跑堂的,給我倒杯茶來。”冷詩蕊鐵青著俏臉,聲音冷得想門外呼嘯的寒風。太可氣了,居然被一個跑堂的當成空氣了。
“哦!”欣賞美女被人打擾,比和美女××被打擾還可惡。劉子承沒好氣的應了一聲,厭惡的瞥了她一眼,飛快的操起一個茶壺為她茶杯裡倒滿了水。
“你一個跑堂的,下人一個,有什麼可張狂的?”冷詩蕊本就是找茬來的,哼了兩聲,譏諷道。
對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新社會,享有人權的人來說,這一句‘下人’,無疑是對他人格的侮辱。劉子承怒了,也沒有心思去欣賞美女了,也顧不得旁邊還在拉扯他的徐雅娘了,瞪著冷詩蕊冷笑道。
“我是下人?那小姐你又是什麼人呢?上人?”
“我……我父親是知縣!”冷詩蕊被他反問,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知縣千金這個稱號卻一直是她高人一等的籌碼。
‘呸!你姑父還婁知縣呢!’劉子承心中暗罵一聲,用及其鄙視的眼神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冷詩蕊,哼道:“你是知縣的千金就是上人了?那在知府千金的眼裡,在皇帝千金的眼裡,你又是什麼呢?”
“你……你……”冷詩蕊氣急,又不知如何反駁,指著他鼻子說不出話。
劉子承厭惡的撥開她的手,神色前所未有的正經,語氣卻是淡淡的:“沒錯!我是個跑堂的,但我絕不是下人,我是一個服務業者。客人來我們酒樓就餐,我們為客人提供服務,不僅要有美味可口的食物,還在儘量讓客人感到賓至如歸的,讓客人高興而來,滿意而去……”
“而我們是在用這個方式勞動,用我們周到熱情的服務來養活自己。這並不下作,更不下賤。我們給予客人足夠的尊重,也應該得到客人的尊重。而你剛才的話沒有絲毫尊重,甚至還帶有侮辱性,對你這種人我無話可說,只奉勸你一句,不尊重別人的人,永遠也得不到別人的尊重。”
劉子承一番話說得酣暢淋漓,卻有深深無奈,這封建社會,自然形成了等級制度,權貴,地主,貧民。一層壓一層。
而他前世的那個時代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權貴還是權貴,地主還是地主,另外還新加入了資本家這個階層,受苦受歧視的永遠是民眾。
“你……你敢這樣說我?”冷詩蕊怒極,俏臉漲得通紅,似要滴出血來,貝齒緊咬著紅唇,棉襖下的雙峰急劇的起伏,劃出一道道誘人的波浪。
可劉子承沒興趣欣賞她,甚至連看都不想看一眼,哼了一聲道:“我為什麼不敢?難道只允許你說我,我就不能說你嗎?沒錯!你是知縣千金,生在蜜罐裡,多少人捧著,寵著,說話都挑你愛聽的說,但你以為他們說的話都是真的嗎?那是對你的尊重嗎?那是阿諛奉承,是拍馬屁。我!不會!而你,仗著是知縣千金,肆意的辱罵,侮辱我們這樣奉公守法的老百姓,更不配得到我的尊重。認真的跟你說一句,你的行為就是‘狗仗人勢’!徐記是不會向你這樣的人提供服務的,現在請你出去!”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