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如同蝦子。咬著唇,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是有幾分惡意的,甚至是有意要這樣的挑0逗她的身體。
唇被咬的殷紅,唐妮只能忍著,過了好一會,那不舒服的感覺才散去。安澤西知道玩樂也是要有分寸的,現在的她閃到了腰,到時候自己撩起了火,燒的可是自己。
“你躺一會,等下醫生會過來。我去洗個澡,你最好不要再隨便亂動,否則我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在進入浴室之前,安澤西還不忘要提醒一下唐妮。前面他不過是洗個澡,再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不見了。
唐妮憤憤地不說話,他是在取笑她為了逃走鑽狗洞結果閃了腰的事情嗎?憤憤地看了一眼進入浴室的男人,她覺得他身上的那抹孤寂寒涼似乎消散了很多,甚至有點陽光的味道。為何會這樣,跟她半夜來看到的那個人不一樣。
到了浴室裡,安澤西沒有用熱水,而是選擇了冷水。冰冷的水淋到他的身上,他唇角彎彎,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某處似乎已經蓄意待發,不過顯然要淋冷水澡來消散這些渴望了。站在冰冷的水中,他的臉上溼漉漉的,不過還有什麼從他的眼中湧出。
她回到了他的身邊,是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邊,為何他還會患得患失,甚至激動到覺得會有一種無力的沮喪感。因為她不認識自己,還是因為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過去的聯絡,他要愛上的不僅僅是以前的她,還有現在的她。她不笑,至少他看的出來,她的眼中沒有笑意。以前的唐放歌,是愛笑的。她的笑容就如同是早晨初初綻放的睡蓮,清新優雅,有一股令人心醉的雅緻。那個時候,她的眼角是有一些笑紋的,可是現在的她,笑容似乎已經遠離了她。那緊繃的臉孔,只是平平靜靜的告訴他一個事實,她不會笑,至少也不會對著他笑吧!
“放歌,我要拿你怎麼辦,你才會再次的回到我的身邊……”水嘩啦啦的淋溼所有的話語,安澤西站在冷水中,任由水將他一身的情緒都淋透。現在的他,似乎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他們以後的相處模式。
多年前他是拿她沒有辦法的,到了現在依舊是那樣。以前他怕她受傷總是不敢告訴她很多事情,可是現在看來,如果知道這些事情會怎麼樣。他要怎麼跟她說起以前的事情,現在的她至少眼中沒有傷痛,沒有痛苦的回憶。現在的她,他如果強行將過去的她拉回來,她會覺得快樂嗎?他真的不明白,如果不叫回過去的她,她是否還能愛上自己。如果叫回了過去的她,現在的她眼中如果都是傷感的回憶,她會覺得快樂嗎?這些問題在安澤西的心中交織著,令他眼中多少也有了困擾。
唐妮躺在床上,她真的很迷茫。妻子,真是一個好笑的詞彙。如果她是他的妻子,那麼薔薇跟唐唐不就是她的孩子了,可是一想到他們是自己的孩子,她心裡多少竟然還是有點激動。可是說他們是一家人,她如何都不能接受,似乎還是有點抗拒的。
正想著事情,安澤西一身赤果果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看到面前的男人竟然是全身赤果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唐妮臉噗的又一次噴紅了。
矯健的肌理,精瘦而又強壯,沒有一塊贅肉,說明安澤西還是一個比較注重自己身體的男人。沒有啤酒肚,也沒有瘦的只剩下一層皮。那身體可謂是媲美名模,就連貝諾估計都被比下去了。她一向不喜歡肌肉男,但是看到安澤西,臉不由的有點紅。
“對你看到的覺得滿意嘛?”安澤西發現唐妮在看自己,他並不在意,而是有點期待地問道。
唐妮瞥過眼睛,結結巴巴道:“一一般……比起,比起貝諾要差遠了……”她是口是心非,因為貝諾的身材是刻意的鍛煉出來的。為了鍛鍊,他們可是沒有白費功夫。不該有的肉絕對不能有,該有的一定要有。
安澤西的眼睛有一抹危險的光芒,他笑問道:“貝諾,是誰?”
“貝諾。雅各布,我的男朋友。”唐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撒謊,她就是無意識地脫口而出。直到她說出口以後,才發現安澤西的眼中似乎隱隱的有一些憤怒,甚至還有一些危險的光芒,如同是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在笑。那笑容真的有點令人覺得毛骨悚然,甚至是恐怖至極。
“我知道了。”沒有多問,安澤西只是隨便找了一件衣穿上,他坐在唐妮的身邊,臉上有幾分笑,不過顯然有點怒。他不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只是當她說出口的時候,還是令他心裡格外的不舒服,甚至是有點想要將那個貝諾。雅各布的男人掐死。
唐妮是一個聰明的人,她知道他的眼中隱隱是有怒火的,即使他沒有說,她也能夠清楚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