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幾分,“我叫安澤西,是你的丈夫。”
“不要說的那麼親暱,我並不覺得你是我丈夫,因為我心裡並沒有愛你的感情。”唐妮臉上噗噗的火熱,她直直地看著安澤西,眼中有著冷漠,他們之間似乎沒有他說的那樣。他看著她的時候,總是有痛有傷,可是她並不是他眼中的那個她。她是唐妮,僅僅只是唐妮,她對他沒有愛,一點點的愛都沒有,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她清清楚楚的明白。
安澤西的手撩起水,如同雪花落入肌膚一樣的柔,他緩緩地將她身上的血洗去,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她的說法似乎是他早就明白的,他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聲音裡有點遺憾道:“你還欠我一句話,我會一直等到你願意說的那天為止。”
唐妮臉上隱隱的有點怒火,他總是這樣說著她不懂的話,這些話令她心煩氣躁。他們之間明明就是陌生人,為何他說的好像他們是最為親密的兩個人。她生氣,一把揮開他的手,“不要說這些我不懂的話,我不是過去的那個人,我只是我,我叫唐妮。”
“我知道你叫唐妮。”相對於唐妮的心煩,安澤西則是太過於沉靜了。他的大手緩緩地將唐妮的身體翻了過去,叫她舒適地趴在浴池中。他的手裡拿著毛巾,將她背部的血絲一點點的擦去。
為何要生氣,唐妮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很少動氣,甚至極少有脾氣失控的時候。貝諾說她是一個瓷娃娃,眼中空洞的令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東西填滿她的情緒。連她自己都覺得是這樣的,對於世界她覺得自己活著就好。對於別人,她覺得自己在身邊看著就好,對於任何人和事情,她都是那麼淡淡的,從來都不會亂了陣腳,可是現在她亂了陣腳,覺得一切都令她打心底升起一陣陣的煩悶。
那隻大手慢慢地遊弋在唐妮的身上,他的手指過去後,令他覺得肌膚上都有一層層的火苗在燃燒著。腰部的痛似乎不是那麼的痛了,只是心口處的火苗是悄無聲息的在蔓延中。
腿部忽然的有東西滑過,唐妮忍不住地夾0住了雙腿,有點不自然。
“那個地方,我,我自己洗。”兩0腿之間由於滑管子自然也沾染了點灰塵,不過那地方還是自己動手比較好。
安澤西聲音冷晨,似乎沒有一點的動情,他只是冷聲陳述事實道:“如果你覺得你可以的話,我不介意你自己洗。”
“你……”這話還是憋住了,唐妮明白自己彎不了腰,閃了腰她什麼都動不了。趴在浴池中,她只能顫抖著任由男人的大手滑過她的腿。那雙手很輕柔,如同是一陣風捲過,不會太過的劇烈,也不會太過於溫順。
安澤西的眼睛濃濃的黑,令他的臉上多少有點不自然。此刻唐妮是沒有看見,如果她看得見,估計一定不會叫他動手。如果說沒有yu0望,那個根本就是騙人的。六年來,他過著清教徒一樣的日子,再也沒有任何女人能夠入的了他的眼睛。看到她身上的傷疤他會心痛,但是內心中的渴望自然是有的。因為想要她,所以想要碰觸她的所有,只是現在顯然不是一個好的時機。
身下一片僵硬,這個只有安澤西自己才知道。他可是努力地壓抑著自己所有的精神,才叫自己不會去想這些事情。她的肌膚,依舊是如同細密的凝脂,令他的手都會忍不住地顫抖。
“好了。”唐妮快要睡著了,她聽到安澤西的話緩緩地張開了眼睛。她是傷人,所以什麼都不能動。唯一能做的是紅著臉,任由他將她從水中抱出來,然後細細的將她身上的水一一的擦拭乾淨。
“那個地方,不用。”這次唐妮是真的要抗議了,如果說擦拭一下胸,她至少還能接受,但是擦到女人不可侵犯的地方,她絕對是不行的。即使什麼都沒有做,但是碰觸了那個地方似乎也已經跟男女**一樣了,就差趴在床上去翻滾一圈了。
安澤西的手指顫抖了一下,他幽深的眼睛看著臉紅如玫瑰的女人,唇邊倒是有幾分笑。“你覺得你自己可以擦嗎?我聽說女人某些地方沾了水,總是會不舒服。”
“不用你管。”唐妮赤紅著臉孔,她看著安澤西唇邊的笑容,竟然覺得十分的好看,比貝諾都好看太多了。只是現在,她顯然是騎虎難下了。剛才只是洗一下雙腿之間,現在要擦的可不是一個級別的。
“既然都服務你了,自然要做到最後,不然有悖我的原則。”安澤西將唐妮放在床上,抽0出她身下的浴巾,然後手中的毛巾緩緩地在她的雙腿間慢慢的遊移。那隻大手似乎有意無意地碰觸了一下她的花0園,甚至是不經意地有了一些力道。
唐妮臉色紅的如同茶花,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