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什麼天大冤情事求助,便是來尋仇的,然而我又不是貪官也不禍害百姓,那這差不多就
恩怨了?嗯……你既然還沒想好殺是不殺我,不如話?”
那人雙眉似一皺,說:“你倒是真喜歡說話,那你說罷,不過你要小心,我現在地確是沒有想好,只不過假如你一句話說的不對,有可能殺你。”
小樓嘆了一聲,說道:“如此我就要小心說話了……那個,英雄,你既然不是來求助地,那就是來尋仇的,所以我想,我在秦天究竟有什麼仇人……”
那人身子一晃,小樓看在眼裡,卻繼續說:“恰好最近我得罪了那麼一兩個人,讓我猜猜說地對不對
那人沉默不語,握劍的手卻仍舊很穩,小樓說道:“第一個,就是當今的皇后娘娘,我今日得罪了皇后,她那個人看似大度實際小氣的要命,若說會派人來暗算我,也是可能的。”
一邊說一邊偷打量那人面色,恨只恨燈火不明,看不真切。
那人聽小樓這麼說,卻淡哼了一聲,不承認,也認。
小樓想了想,認真地說:“好吧,那我就說第二個,這個人麼……卻正是本府的主人,我的夫君大人,神威王爺步青主。”
“為什麼……”那人衝口問出,卻又立刻嘴。
雖然仍舊盡力保持定,小樓眼尖,卻見到那人地劍尖稍微輕輕地晃了那麼一下。
小樓哈哈笑了兩聲,說道:“你承認了是青主的人嗎?”
那人怒道:“給我閉嘴,我幾承認過了?”
小樓說道:“皇后娘娘雖然小氣,卻不蠢,她就算要報復,也會如此的立騀見影,更何況她想要她的兒子當秦天的皇帝,若是傷了我的話,得罪了神風,失去了靠山不說,還會引一場戰爭,娘娘是個小氣的聰明人,絕對不會因為一時之氣而出手殺我。”
那人看著她得意洋洋地樣子,卻有些無可奈何。忍不住說道:“你這女人,少自以為是,難道我不可以是你別的仇家所派麼,或,我根本就和你有私人恩怨,又同他人何干?”
小樓聽了這欲蓋彌彰的話,差點笑地滾倒床上,礙於面前有一根劍指著,只好收斂,說道:“是是是,只不過,據我所知,這神威王府戒備森嚴,若不是武功高超而且又知道王府內環境之人,怎會輕易摸了進來,神不知鬼不覺到本宮身邊?只不過,這位仁兄,你想蘀你的君上出氣的話,卻是用錯了法子,我擔保你不敢殺我,你殺了我,對步青主有百害而無一利,怎麼,還想動手麼?”
含笑,又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將那劍尖撥開一邊,說道:“有話好好商量,舞刀弄劍地有傷和氣多不好,何況步青主絲毫怨言都無,仁兄你著什麼急呢?本宮只是打他五十軍棍,還是有充足理由的打,你又何必如此義憤填膺?速速離去,本宮就當沒這回事。”
那人握著劍的手簌簌抖,站了片刻,怒道:“你這自以為是的可惡女人……”
小樓說道:“我自以為是不要緊,你別壞了你們君上地大事就好了。”
那人衝口說道:“我怎麼會壞……”忽然剎住口,小樓見他終於不打自招,偷笑著轉頭。
那人望著她的樣子,心底憤恨,只不知要如何是好,後退的話,無功而返一肚子氣,可是,難道真的要殺了她麼?正在猶豫此時,外頭有人叫道:“殿下,可有什麼事麼?”
那人聞言,條件反射般的長劍一抖,向著小樓脖子上揮去。
“啊!救命!”小樓見那雪亮光芒嗖地閃來,大叫一聲,在床上縮成一團。
神風國師府內,金紫耀做完了一天的公務,回到房內,沐浴過後,上床休息。
白溪靈窩在他地枕頭旁邊,黑暗裡出淡淡的光華,金紫耀望著那近在咫尺地小東西,伸出手指碰了碰它的頭,只覺得觸手一陣暖洋洋地。
它的體內,流淌著小樓地血,心頭忽地一,想道:“若是我此刻對你,她……可會聽到麼?”
溪靈靜靜地窩著,似乎已經睡著,一點動無。金紫耀忍不住張開口,輕聲地叫:“小樓,小樓……”
如此輕輕叫了兩聲,溪靈忽地渾身一抖,金紫耀驚了一跳,心想:“莫非她真的會聽到麼?”目不轉睛地盯著溪靈,正想再叫,卻聽溪靈“嗚哇”地大叫一聲,整個身子抖成一團,在枕頭邊縮成了小小的拳頭大小,似乎如人受到了驚嚇的模樣。
208輾轉反側
紫耀驚訝地望著溪靈抖成一團,像是被冷風吹得不o像是忽然做惡夢嚇了一跳,金紫耀急忙伸